息一会。”
李师太冷冷打量着朗月道:“亭主想必是佛经没抄完才没出来的,我也希望亭主能歇息,可是这个佛经是杜老太妃要的,加上亭主身上有煞气,抄完这五本经书,会减轻身上的罪过,我劝你们耽误亭主抄经。”
朗月瞪了一眼,“我们姑娘心地善良,何来罪过?李太你是出家人不要血口喷人!”
李太面色一沉道:“我不和你这个婢女计较!走!”
李太转身就要走。
朗月见状笑道:“既然李太执意要如此对待亭主,那么恕我无礼了。”
说着推开众尼姑的阻拦,大步走进佛堂,众尼吓得面如土色。
李太故作惊讶,呵道:“你胆敢!”
话说着时,见朗月已经进去了,结香见状也跟着进去,只当没看见李太铁青的面色。
两个人进去后,心就悬起来,原以为会看见姑娘,却只见矮几上一排抄好的佛经,另一边只抄了一半的佛经,还躺在那儿。
朗月与结香对视一眼,都很吃惊,往里面走去,结香轻轻唤了一声:“姑娘!”
无人回应,两个人的心紧紧地揪住。
后面李太在众尼的簇拥下也跟着进来,面上的怒气尚未散去.
这个佛堂从没有进过身份低贱的婢女,都是正经的主子才能进来的,现在却被两个无礼的奴婢闯进来。
不仅李太愤怒,众尼姑都很气愤,气怔地看着里面那两人,突然就想起来,怎么,宜安亭主不见了?
小尼姑们面面相觑,气愤的表情转而成了意外和吃惊。
结香和朗月再次唤了一声,依然无人回应,两个人的心像掉进无底深渊,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那尊大烫金菩萨在面前,朝李太喊道:“你把我们姑娘藏到哪去了!”
李太故作一惊,慌里慌张上前视看了上下左右。
空荡荡的几上,只有那两本抄好的经书,和第三本抄了一半毛笔搁在一边的经书。
当下带着哭腔道:“老夫人的经书,亭主竟然只抄了一半!”
她们的关注点完全不同。
朗月气愤地打断李太的话,道:“我们姑娘人呢?”
李太瞪了一眼眼前这个无礼的婢女,一副因为经书没有抄完,生气的表情,淡淡道:“你问我作什么?我还想让你去问问亭主何故,连这几页经书都懒得抄完,她必是出去贪玩了。”
朗月踢了一旁的蒲垫气愤道:“不可能!昨天你把我们姑娘叫进来,我在外面守一夜,根本没见过姑娘出来!你出家人说谎是要被佛祖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你!你竟然诅咒我。”李太气得手指着她,面色愠怒,差点被气倒。
被眼疾手快的小尼姑扶住了。
姑娘突然在佛堂里消失了,结香和朗月都顾不得别的。
这时都眼望着李师太,朗月呵道:“快说把我们姑娘藏哪去了!”
说着就掐起李太的脖子。
小尼们慌了神,伸手去推朗月的胳膊,却推不动,只得一边阻住她的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伤了师父,一边又求道:“女施主,我们师太好心好意的要亭主抄经,减轻她身上的煞气,你不能怪我们师父啊。”
“亭主昨天来了这里后,师父就回去了,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还请施言高抬贵手。”
“师父是无辜的,这里会不会进了盗贼掳走了亭主?”
忽有一个小尼的话唬得众人闻风丧胆。
众人想起几年前水月庵里出过贼,那贼人半夜用了闷香,把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