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闹事,就为这个原因。
朱璺根本没想到会有这天!
更没想到明康说到做到,真得来提亲,她有些困惑,按史书所说,长乐亭主才是他的正妻,到底怎么回事?哪里出错了。
一想起明康三十九会被南宫昭砍头的事,心里仍是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朗月一旁似笑非笑道:“明家公子来求娶姑娘,姑娘开心吗?”
朱璺没说话,结香先失笑道:“你这问的,能不开心嘛。明家公子世上只有一人,我早说了姑娘与明叔夜很般配。”
朱璺心事重重,没有理会两个婢女的对话,独自走到隔间,对镜出神。
结香不解地跟了进去,席地跪在后面,拿起篦子替姑娘梳着一缕发丝,笑道:“姑娘怎么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朱璺拿起胸一缕头发搅着,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发慌,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结香安慰道:“姑娘担惊受害怕了,突然间明公子要带姑娘离开渍王府,不习惯也是有的,快别想了,我想老夫人一定会答应下来的。”
朗月不忍道:“是啊,老夫人会答应的。姑娘命里主贵,不管以后遇上谁,都会对姑娘好。”她话里的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管遇上谁,只是除了明叔夜。
朱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昨日的事。
很奇怪,为什么心里没有丝毫的兴奋,更多的是紧张,连眼皮也跳动了,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她的左眼此跳得很厉害……
晚间朗月在点香时,结香看了笑道:“总是点那一种沉香,我都快闻得厌倦了。下次和外面的人说换一种。”
朗月用灰箸掏着灰烬笑道:“姐姐的话我记住了。”
……
夜半时分,天上的一弯细月将要落下,朱璺躺在帐内做着恶梦,浑身出汗。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后精神不济,头有点痛,又睡了会,眯眯糊糊中,微微睁眼,看见窗下的亮光处,一个婢女隐隐绰绰站在她面前,却看不清是谁,横竖她是屋里的。
那婢女拿着香正在替她的衣服薰着。
朱璺慢慢的又睡过去……
日上三竿时,结香只得上前推醒她:“姑娘,醒醒,一会要去老夫人那里请安。”
朱璺半睁着眼醒过来,仍然觉得困倦,起身道:“什么时辰了?”
“快到巳时了。”结香淡淡一语吓得朱璺忙弹起身,“啊,这么迟了,怎么不叫醒我呢?”
结香挑出一旁的衣裳来给她穿上,边穿边笑道:“也不知道姑娘为什么睡这么香,奴婢想叫又不忍心叫,掐着时间来叫你。”
朱璺忙忙穿上衣裳,伸展手臂,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闻了闻衣裳道:“咦!这香味和从前好像不同了。”
结香没有在意只笑道:“横竖都是薰衣服的香,姑娘快去吧,老夫人在等着呢。”
朱璺听言,笑着又闻了闻,果然香气独特,笑道:“我这就去。”
朱璺穿过游廊时,发现大哥朱纬正好走过。
朱纬一向与庶女妹妹比较生疏,难得说上一句话。
大哥看着似有急事,要出府。
这时,她也知道大哥是不喜被人打搅的,于是站在一旁只是低头默默作揖,并不曾说话。
朱纬径直从她身边穿过去,忽而又顿足,回头道:“宜安?”
朱璺点点头:“是,大哥。”
朱纬转身返回来,打量了他这个倾国倾城,南宫将军又多次提次的庶女妹妹,笑道:“今天早上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