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还以为是孩子顽皮呢,谁知疼得越来越厉害,不到一刻工夫,就开始血流不止,婢妇一边吩咐人止血,一边着人去请老夫人。后来就成这样了。”
那刘太医并未言语,只是四处看了下,又看看刚刚搬出去的雀鼎落下的沉香。
听着刘大娘痛哭流涕,好像丁夫人肚子疼得莫名其妙,并无他人陷害,也无别的外因,老夫人问道:“可曾见过什么外人?”
白大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道:“并无外人,早上都是家里常见的,吃的是郭夫人送来的燕窝。再没有其他人来过。”
郭夫人忙撇清道:“燕窝是照例每日送上一两的,老夫人这事媳妇向您禀报过。”
老夫人点点头,朱林见状方不说话了。
那珠哥却道:“平日里都是郭夫人的丫头冬荷送来,今天却不是冬荷,是宜安亭主的婢女连香送的。我当时还奇怪,为什么冬荷不来,连香说,冬荷到前面园子里替大公子的朋友们斟酒去了,人手不够,就让连香代劳。”
提到连香,老夫人又蹙起眉头,众人何尝不知缘故,只是那连香偏偏一个时辰前莫名失足落水,死无对证。
但烧柴丫头确实提过,连香说送燕窝给丁夫人,还说犯了天大的错,命不长了,如此一来,连香所说的天大的错,莫非就是陷害丁夫人流产?
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到宜安身上。
郭夫人不由分说,上前就要甩宜安一巴掌,朱璺及时地躲过去。
见没有打成,郭夫人怒了。呵道:“你这个煞星!胆敢唆使丫头陷害丁夫人腹内胎儿!说!你在燕窝里放了什么?”
朱璺不急不慢道:“老夫人和父亲在这里,郭夫人有什么证据请拿出来,让老夫人和父亲裁夺便是了。随意打人是不对的。”
“跪下!”郭夫人哪里肯听她的狡辩,打断她的话呵斥着。
一旁的丫头们听到命令,上前五花大绑的把她按到地上。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连香那丫头已死,现在是死无对证,但是连香送燕窝是真有其事,宜安,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连老夫人都有点相信了,朱璺心里难道,只是淡淡道:“宜安没有做过的事,又怎么能欺骗老夫人,违背自己的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