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俭愉悦地微微拱拱手道:“承李将军吉言,老夫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此番于乱战中出使******,实乃陛下对老夫的信任,老夫自当圆满完成此任。”
李靖道:“好,届时我自当为你洗尘接风,摆庆功宴等你归来。”
“好,老夫这就准备出行,还望李将军派个人为老夫带路。”
“还有。”
唐俭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封,捧着献向李靖,恭敬道:“陛下传一份密旨,请李将军接旨。”
李靖稍微一愣,慌忙接过信封,眉头微微皱了皱就将信封放进怀中,这才对唐俭道:“吕国公,此次出行路途虽不远,可你一路劳累奔波,今天色将黑,你看是明日出发还是······”
“即刻就走。”
唐俭坚定道:“老夫不能辜负圣上对老夫的信任,劳累之苦不算什么,李将军只要派人掌灯带路即可。”
“好,我给你安排。”
唐俭退下了,周边的老牛、薛仁贵、牛忠仁、苏定方几个杀才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让李靖看看陛下给的密旨是什么,皇上的密旨李靖自然不能公开的给大家看,他挥斥众人,偷偷地拆开信封,只瞧了一眼就将整个信封投于火中。
老牛等几个杀才又围了过来,询问密旨是什么,李靖没有什么表示,依然是刚才的那副表情,他没有搭理这些杀才,目光转向不喜不怒的张公瑾:“你去安排一下,给唐俭派一支人马,护送他安全抵达碛口再归来。”
张公瑾应一声就走了,李靖又被老牛这几个杀才围住,这次他终于沉不住气了,指着老牛等人,又指着在一旁的柴绍和薛万彻,道:“你们怎么都不学学柴绍和薛万彻,不言不语不急不躁不问,你们怎么就那么不令人省心呐。”
老牛嘿嘿笑道:“他们两个就是闷油瓶,老的一个装老成稳重,小的天生装酷,沉默寡言,老子怎么和他们比啊···你们别这么看着我,这些话我可是从小凡那里学来的,他说你们这种人就是该这么描述,可别怨我啊。”
柴绍和薛万彻只是淡淡看了老牛一眼,便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李靖等他说出密旨的内容,李靖似乎不想要告诉大家皇上究竟要让他干嘛,坐在那里闭目眼神,也不知是在等待什么还是真的累了要闭目养神。
瞅着李靖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老牛知道劝降这件事是不可挽回了,恨声的拍着桌子道:“他奶奶的,这仗还打个屁,与其这样还不如回长安,在军营里不打仗有啥意思。”
牙帐里也就老牛在那里发牢骚,牛忠仁、薛仁贵、苏定方可不敢在这里发飙表示不满,李靖在这里,他们这些小辈哪敢如此放肆,这种事只有老牛有这个资格。
柴绍皱着眉头不知是不是也在发闷骚表示不满,薛万彻一直都是冰冷冷的表情,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表示,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于唐俭出使******劝降一事不知他是否赞同。
没多久,张公瑾进来了,李靖这才睁开眼,眼里放着异样的光芒,小心翼翼的问道:“唐俭走了?”
张公瑾点头道:“我将他送到草原边才回来,这个时候应该要度过半个草原了吧。”
“好啊,哈哈哈哈······”
李靖忽然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李靖的这一举动实在令在场的人讶然,所有人都愕然地望着他,老牛没有再发牢骚,不满地骂道:“你这老头瞎高兴什么,仗都没得打了还笑个屁!”
“谁说没得打了。”
李靖收敛了笑容,神采奕奕道:“陛下只让唐俭出使******,但并未限制我的行动啊,陛下让我继续出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