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个别去探讨,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遮拦地胡言乱语呢?”
江成焕陷入沉思,他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接茬。在现时情形之下,妖魔鬼怪类奇特之说,的确是唯心的论调,显然不合时宜,果真陷入这种情境之中,总觉着怪怪的。
“毫不客气地说,这个女孩肯定是遭遇了什么,是着了魔被邪气缠身,”见状,卞海波继续说道,“你若是有兴趣,同时相信我的话,我俩不妨做一个尝试。”
“什么尝试?”江成焕忙不迭地追问。
江成焕来了精神,显然,他对这个话题有兴趣。如此,卞海波反而沉了下来,并没有接着说下去。
“你倒是快说呀!”
“我俩帮助她驱赶身上的邪气。”卞海波镇定地说着。
“帮谁?”江成焕一惊。
卞海波又沉默不言语。
“噢,我明白了。”江成焕自问自答,“是帮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孩,那么,怎么帮呢?”
“我俩设一个祭坛,然后念咒做法,……”卞海波说到这儿,戛然而止,“嗨,不说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我们还是边做边释义吧。”
“念咒做法?”
“我说什么来着,果然不懂。”卞海波流露不屑来,“请阴阳先生。”
“可问题是,那女孩在医院里啊,总不能在病房里作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