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只身范险,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早已经安排好了的!”高震这时也恍然大悟道。
“也不管学院是怎么考虑或者如何评判的,反正现在也已经是第十天了,我们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走出这个鬼地方,然后回到学院问问清楚”,天雄也说道。
“我们这两天也在附近查看了一番,发现前边是自西北向东南流经的,我想我们只要顺着河道一直向前走,我想应该不久就会知道这是哪里了!走吧,大家再坚持一下,我想我们终究会成功的!”高山无敌给众人打气道。
“嗯,高山,这里你的经验最为丰富了,你说的八九不离十,听你的,反正现在我们在这里瞎转悠也不是办法,还是应该早点离开为妙,大家身心疲惫到了极点,趁着还未达到崩溃的边缘之前,继续走吧!”凌风呼喊道。
虽然这两天让众人都或多或少的恢复了些体力,但按受伤程度来说,这两天根本没什么恢复的作用。在美洲热带雨林,湿热的气候能让整个人变得晕晕乎乎的,再加上这几日超乎身体极限的,可以用疲于奔命来形容的状况,身体大小伤口不是还未愈合便是感染的情况下,他们现在只想找一个可以安稳的大睡一觉的地方,吃上一口正常人能吃上的食物就行了!
这就是人类的普遍价值观,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地方,都会出现这种情况。就好比如说,平时极易得到的东西不懂得珍惜,平时锦衣玉食惯了,对食物极其挑剔,但一旦处于一个没有任何水与食物的情况下,便会一边羡慕从前美好的生活,抱怨自己不懂得珍惜,而一边想尽一切办法努力让自己活下去。而一旦又回到从前的生活状态,久而久之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方式,人便是在如此循环往复的生活方式下行进的!
在相互的搀扶下,几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忍受着身心伤痛带来的痛楚,一扶一拐的顺着几十米开外的河流走去!
……
“羽轩,现在你有什么想法?”休憩片刻的熊一燃询问道。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何去何从了,从最初逃难至科尔巴小镇,再从步兵学院流放到塞曼城,之后又参加‘猎兽’军事竞技,再后来便来到了祭祀学院,你知道吗,我觉得这两年多来我都是非常茫然的,做这些事情并非是我心甘情愿的,有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些!”唐羽轩苦恼的说道。
可不是吗,当初他只是想一个人前往北京闯一闯,从而让自己历练一番,可却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唯一希望的便是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每天多么希望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这原本是个梦,而自己现在正处于北京!几女盯着因痛苦而底下头颅的大男孩,这个面对任何困难总能嬉笑面对的大男孩,也会有伤心的时候。她们多想上前安慰一下,给这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男人一个拥抱,大声的对他说:“羽轩,别伤心,有我,我愿意…”。
“羽轩,别伤心,我想你已经在行动的路上了,还记得吗,在步兵学院你为了争一口气,被高几级的学员打的体无完肤之时,硬是到最后打断了人家的肋骨,还和胡群教官拼命;在被流放到塞曼基地,一般人都会放弃自己,而你却将毫无用处的特种连打造成了不亚于帝国任何一支特战队伍,而猎兽军事竞技场上那惊艳的举动在帝国早已是家喻户晓,只要你想做的事便没有做不成的,你可以为了正义,为了朋友豁出性命的家伙,所以,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胡群教官,每每在学员面前总是拿你举例子”,熊一燃胸有成竹道,好像这些事情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
“你说胡群教官啊,得,你一提他我就来气,我伤还没好便将我踢出了步兵学院,换做是谁愿意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