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希望我泰山派在将来,不会再次因为张兄惹出来的什么麻烦,却被人寻到山上来问罪指责!”
张残也停下了脚步,旋风般转过身,朝着宴飨冷笑道:“张某从未受过宴兄的任何恩惠,张某也从未在宴兄身上感受过同门之谊。宴兄于张某来说,非亲非故,那么,又有何资格在张某这里指手画脚?你配吗?”
如果是谢国安苛责张残的话,张残绝对服服帖帖。因为自小到大,谢国安纵然严肃,但是对于张残的关爱关怀,真诚真挚。所以张残此刻,就跟普通人的反应是一样的:做错事了,被爹妈或者是被关爱过自己的那些人管教,乃是天经地义。
但是被从来都不相干的人指着鼻子,换谁都不会受这个!
凭什么?你配吗?
眼见宴飨一张脸涨得通红,张残又冷笑了一声:“张某已经脱离泰山派,张某本人也已经和泰山派再无关联。如果张某做了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从而惹得宴兄忍不住诛奸除恶的话,随时奉陪!”
“好!好!好!”
宴飨恼羞成怒,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如何?”
张残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哂笑道:“宴兄真是好打算,明知此时此地,你我根本无法作出生死!要是宴兄真的有心,何不私自约张某出来?”
这么多看热闹的,确实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张残杀了宴飨,或者看着宴飨杀了张残。
张残这话,也是在嘲讽宴飨虚张声势。
“不过,宴兄真的以为张某拿你没办法吗?”
说完之后,张残面色一冷,苗刀刷地一下跳到手上。
随后张残一步跨出,苗刀斜劈而下。
张残说动手就动手,动作何其之快。
顿时之间,一股森然又冷冽的庞大杀气,突如其来的自苗刀上喷涌而出。猝不及防之下,余人皆是忍不住身子一缩,反应上自然也就慢了半拍。
张残苗刀在手的时候,宴飨已经心生警惕,长剑出鞘。然而真正面对着张残无匹的杀气与刀势,他却心神骇然之下,受张残的气势所压、杀气所慑,顿觉通体发冷,手足发麻,手中泰山派的大剑,此刻也前所未有的发沉。
张残冷哼了一声,苗刀倏忽间爆发出刺目的刀芒,就那么没有任何阻滞的从宴飨举起的大剑的中间划过。
“嗡”地一声,刀锋稳稳的贴着宴飨的额头。
根本不等宴飨说什么,也根本不等余人做出阻止等其余的反应,张残便将苗刀收回,若无其事地说:“宴兄确实该加把劲儿了”
“叮当”一声,宴飨手中的大剑这才从中断开,被苗刀斩断的那半截,也嗖地一下,扎在了地上足有尺许之深。
虽说地上并非青砖瓷瓦,但是称得上坚实的土地,却被那半截长剑轻轻松松扎进了尺许之深,也可以得知宴飨手中的长剑之利。
然而在苗刀一劈之下,长剑却像是豆腐一样,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便断为两截,张残弹了一下刀身,苗刀发出一声悦耳的震颤声后,方微笑着朝着华山派的一个青年说道:“兄台也看到了,这确实是把好刀。”
那青年便是昨晚出声说“堂堂汉人,却用苗刀”的井底之蛙。
张残一刀立威,也只是为了减免一些聒噪,落得个耳根清净。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哪知刚走了两步,齐俊康又叫住了张残:“张兄!”
张残又停了下来,转身扫了齐俊康一眼,漠然道:“齐兄有何吩咐?”
“代兰和独孤单的事情,我华山派一定会讨回公道的!”
张残笑了笑,他本来就没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