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立场不同并不影响友情,但是因为友情就去背叛立场,传天并不是那种人。就像我知道倘若我去问他,他肯定会告诉我一样,他也深信不疑张某绝对不会去问他这些事情。”
华澳哦哦了两声,然后问道:“前一阵子他把天赋搅了个天翻地覆的事情,你听说了没?”
这个消息岳菱已经告诉了张残,所以张残一点也不奇怪:“听说了,而且还听说天竺的神僧好像正在东渡的路上,说什么一定要把传天抓回去让他在神明面前磕头认错,面壁十年,哈哈……”
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张残就想发笑。
传天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张残并不清楚。张残只知道传天懂得很多,知道的很多,似乎天下间的秘闻秘术,传天好像都了如指掌一样。
所以,在张残的眼里,传天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那么,天竺的高僧有没有实力在武功上压住传天的实力,并把传天擒回天竺,或是未知之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要是痴心妄想让传天“磕头认错”,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
而且,还不提传天身为魔教的少教主,势力庞大。
张残总觉得,天竺的这些高僧,有些太过自满了。
哪有人不远千里跑到对方的主场上,去耀武扬威的?这不等于找死么!
“天竺多神人!”张残笑着总结了这么一句话。
华澳却和张残想的不在一起,他有些不解地叹道:“传天还嫌中原不够乱么?还去招惹邻邦强国?只看达摩东渡而来,留下的种种武林绝学,便能保证少林寺屹立千年而不倒,并一直都稳固中原第一大派的地位,可想而知天竺神僧的武功,又是何等的高深!”
“他和东瀛人设下的那个赌局,坑害了我多少中原正道的高手!到现在,他又搅风搅雨的惹上天竺神僧,若是将来中原更加大乱,传天必是千古罪人!”
这种说法,张残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夜染尘也曾经告诫过张残,并劝说张残,让他不要和传天扯上太过密切的关系。
实际上,对于传天的用心何在,张残还真的不了解,不过他在隐隐之中,已经有些赞同夜染尘和华澳的分析了。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吧!”
无奈之下,张残也只能选择逃避。
这一路上,张残一行人也没有遇见过什么麻烦,连劫道的山贼土匪都没有遇见过,是以这段旅程平稳得都有些沉闷。
又接着连行数日,桑彩忽然之间,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很迷人的光辉,她转过头,弯弯的美目彻底成了新月,娇声笑道:“过了这座山,就出了汉人聚集的地界了!”
那就是来到少数民族的聚集地了!
华澳腆着老脸把脖子伸得老长,阻绝了桑彩望向张残的笑眼,完全成了一个非要强行突进的第三者。
他哈哈一笑:“到了桑师妹的地界了啊,真是可喜可贺啊,啊哈哈哈哈……”
现在这一行人中,还有谁看不出华澳对桑彩有意思,不过他这样强行的证明存在感,别提让人瞧得有多尴尬了。
搞得徐凯都低声对张残说:“五师兄,我打赌,华师兄肯定不能擒获桑师姐的芳心!”
张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当然!华兄确实是凭着他的个人本事单身的。”
好在久不归乡的桑彩,此刻兴奋得异常,也给了华澳一个笑脸:“每个族群,都有很多在汉人眼里属于正常,但是在他们心中却是忌讳的事情!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不对汉人有什么好感,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冲突,所以入山之后,请诸位师兄弟一定要听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