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一个合得来的倾述对象。
诚然,岳菱或许有很多闺蜜,但是异性相吸,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得不说,有些心事,和异性倾述的感觉,肯定不同于和闺蜜的那种感觉。
然而无奈的是,除了传天,世界上的所有男人,岳菱都懒得去看。
她现在希望张残能够陪着她,也不过是把张残看做了传天的影子。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容忍张残,在她的房间里舒舒服服的养伤睡觉?
“好啊!一起去!”张残微笑着,他确实狠不下心去拒绝。
“哦对了,我的朋友呢?”
岳菱走出房门,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莲步轻移,自有一派雍容华贵。
很难想象女人的变脸之快,刚才还是一个叽叽喳喳欢快的小鸟儿,现在又成了一朵雪白而又高冷的银狐了。
哈,确实是一朵银狐!反正,这就是张残潜意识中的第一反应。
“他们在另一艘船上,放心,我不会亏待他们的。”岳菱淡淡地说了一句。
好吧,反正知道了岳菱在演戏,张残也就干脆不再说话,好好的配合她的表演。
张残虽然没有看见整艘船的格局,但是他却可以肯定,这艘船尤其的巨大。走了五十步,才在内舱中走到了头,然后又下去了船的底舱。
跟在带路的帮众身后,张残随着岳菱走进了刑堂。
跪在地上的,不是别人,就是张残之前坐的那艘船的船长——那个油头粉面的青年。
当时东瀛人来犯、那艘船被撞破进水,即将沉没的关键时刻,张残只能说这个哥们,表现得真的不能再糟糕了!
事后他被问责,真的是太过于正常,太过于自然的事情了。
“帮主……帮主饶命!帮助饶命!”
这家伙一见到岳菱,就磕头如捣蒜,别说岳菱本人了,连张残这个外人看上去,都觉得好生尴尬。
而其余的合江盟帮众,见这家伙在张残这个外人面前,也表现得如此不济,真的是把合江盟的脸面和威名,丢的是一干二净。
在坐的有两个稍微上了年纪的合江盟元老,更是直接羞惭得几乎无地自容。
张残还真的害怕会被灭口,摊了摊手,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诸位放心,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晚辈绝不会透露出半个字出去!”
反正进都进来了,再故意退出去的话,更是有话也讲不清了,所以张残干脆就厚着脸皮,坐了下来。
别的不说,至少张残这句话还是有效果的,君不见好几个合江盟的掌权者,脸上都显得放宽了好多好多。
“褚大宝,你可知罪?”
岳菱坐下之后,便不疾不徐,不含任何感情的问了一句。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求帮主饶命,求帮主饶命!”
这个褚大宝就差哭出来了,由于张残也不清楚合江盟的帮规是什么,想来这种“严重失职”的罪名,应该是不致人死地的。
不过也说不准,因为有些帮派,尤其是魔教,其内部的规定之严苛之残忍之残酷,是远超人的想象的。
而看着这家伙不住求饶的样子,张残还真的有心想劝告他一句:“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站稳!”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他终究不是合江盟的人,出现在合江盟的刑堂里,已经算得上很例外的样子了。那么就算他张残是合江盟与东瀛武士此战的恩人,若是随意插手到合江盟的内部管理中,肯定会显得多手划脚,也有持恩挟宠的嫌疑。
因此,张残就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