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件错事之后,两人的关系更一度恶化到逼得小慧服药自尽的程度。
即使到了现在,张残也对她谈不上任何的喜欢,更别说爱了。
但是,她是孩子的母亲。张残就觉得,只此一点,就比任何的“爱”,更让他心动。
“看够了吧?”
张残虽然吃了一惊,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慌乱,转而望着在自己身后不足三尺的朴宝英,问道:“宝英怎么会在上京?”
朴宝英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随意地坐了下来。她看上去有一点点的困扰,那修长的秀眉微微不展。
张残想了想,问道:“焚经诀的瓶颈,还未突破?”
朴宝英没有隐瞒,无奈地说:“哪是那么容易!长期处于瓶颈状态的话,宝英的功力恐怕会不进反退。所以宝英心烦之下,飘着飘着,就又回来了上京。”
所谓的瓶颈,就像人有了心事,就会睡眠不稳,从而影响到第二天的精神,继而第二天需要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因此而乱了套。
一天还好,若是天天如此,整个人的状态就会急剧下滑。因此,朴宝英口中的“功力恐怕会不进反退”,并没有任何夸大不实的地方。
“宝英何不考虑一下,将阴阳真气或者琉璃宝典专精?”
朴宝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张残,转而香唇上抹过一丝笑意:“张兄在开玩笑!”
张残也笑了笑,因为他说出去之后,才觉察到自己的言语多么的幼稚。
江湖上无论是谁得到焚经诀,纵然为了它一夜白首之后仍然百思不解,恐怕也没有人会忍心将之“放弃”。
而像朴宝英这样本就天赋过人的武学奇才来说,焚经诀的魅力是一因素,她心中不服输的傲气是另一因素。
张残想了想,不确定地说:“萧元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据我推测,默郁在修习焚经诀的过程中,怕是不止一次受过萧元帅的提点。”
“好烦!”她的精神忽然有些紊乱,转而像是一个柔弱又失措的小女孩一样,拉住了张残的手。
张残心中不由一荡,反而握着那纤细嫩滑的柔荑,感受着那点点的温存。
她的手好软,能把人的心都柔化了。
四目相对之下,张残就那么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
而此时,身后传来沙沙的声响,张残不由想起来,小慧正在这里,酣然熟睡。
张残转过头,看着小慧在睡梦中转了个身,似乎还有一段美妙的梦境,嘴角上挂着甜丝丝的微笑。
然后,张残看着朴宝英,朴宝英也看着张残,两人就那么在斜淌下的月光下,相互注视着对方,又不约而同地各自奉上最清淡的微笑。
随后,握在一起的手,也随之分开。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朴宝英出声道:“默姐姐确实说过她曾受萧元帅指点,不过可惜的是,她并不懂得将其中的要领,该以何种方式分享给宝英。”
张残听了并不意外,就像聂禁也不懂得如何分享那套步法的心得一样,某些感悟,是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和描述清楚的。而高深的武学,若是听信含糊不清的解释,怕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严重的,走火入魔也不是不可能。
随着朴宝英又叹了一口气,张残怕继续这个话题,会引来她更多的惆怅和更糟糕的心情,便挠了挠头,看似很老老实实地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宝英是要来拿河图的。”
这忠厚的表情自己转换得如此自然,张残自觉的至少能打十分!
“如果这几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