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们当然不知道,在前几日押送着一批强弓来到大同府的那批华山子弟,被全军覆没一个不留的有幸参与者,也是张残。
张残当然也知道华山派众子弟,一个个都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扒皮,所以见了这四个一脸愤怒的剑手拔剑,装作讶然地道:“这是贵派新的迎宾礼么?倒是令人别开生面。”
周心乐忍不住的笑声传了过来,见张残转头,才艰难的止住,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们继续!”
荆狼的神经或许太大条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旋即沉着脸道:“都收起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些人常和荆狼一起生活,当然知道荆狼的脑袋简单,但是动手的果决。
没有废话,四个人收起兵器,却不忘提醒荆狼:“荆师弟,他是张残啊!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张残摆了摆手,及时插口道:“诸位少侠,是不是认为,张某是那个害了令然、独孤单和代兰的那个张残?”
华山派子弟为之一愣,看着张残的表情,倒也反应了过来:是哦!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数不胜数,别因为这个缘故,闹出了乌龙和笑话。
当先一人面色略有缓和,抱拳问道:“难道那个张残——不是阁下?”
张残腼腆一笑:“正是在下。”
“他妈的!”
这些举止得体的名门子弟,这一刻全都忍不住爆了粗口,一点也不怕影响名门正派的形象。而且刚刚收鞘的长剑,也再度纷纷拔出,一副非把张残剁成肉酱的样子。
“你们又干什么?”荆狼皱着眉,很不开心的问。
“荆师弟,你没有看到这小子在耍我们?”又是那人叫了出来。
荆狼摇了摇头,不解地说:“张大哥不过是帮你们确认一下身份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然也!”张残摇头晃脑。
周心乐再次忍不住笑了出来,细声说道:“你是怎么把这个活宝骗得这么服服帖帖的?”
张残也觉得有趣,笑着说:“要是女人有这么好骗就好了。”
周心乐嘲笑了一下:“就感情上来说,喜欢你的女人,骗起来还是很容易的。至于不喜欢你的女人,一个个猴精猴精的,绝对不会被骗。”
那四名华山派弟子却再不能容忍张残的轻挑,又是刚才那个人站了出来,朝着荆狼断然道:“荆师弟,我们华山派与张残之间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不同日月,又岂能和他同一屋檐?我等自当另寻住处,告辞了!”
能让敌人不如意的事情,张残肯定不会错过。再者无论如何,张残等人与韩芷柔两者之间,张残属于劣势方,那么自然不会将同仇敌忾的帮手拒之门外。
“几位难道不想知道,前几日发生在大同府郊外的贵派同门之死,出自何人之手?”张残好整以暇的问。
这一句话又把这四个人的脚步定了下来,其中一个更是因气愤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冷笑着说:“依我看,这事肯定和张兄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张残眉头一挑:“这位兄台,说话要讲证据,莫要血口喷人。”
那人哈哈一笑,斜睨着张残,一副很想挨打的样子说道:“鉴于张兄当时正好在大同府,有作案的时间,这就是证据。”
这倒不是强词夺理,因为这纯粹是气话,所以张残无所谓地说:“好吧!此事正是张某所为,那么,将张某绑了送衙门发落吧。”
以退为进的办法就是好,当张残把所有事情往身上揽时,他们却又偏偏不信了。
“是谁?”
张残微笑道:“现今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