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
而神教之中,忠心耿耿于教主的,只是我杨莲亭一人而以。如此,教主将除我之外,别无所信,同时教主也将愈加的信任我,依靠我。而我的地位、性命也将安稳如山了。毕竟教主的心腹干臣,要远比一介幸臣更好。
那么,神教中谁将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对教主的大位有威胁的,除了圣姑,就属向问天了。圣姑是教主的继承人,想动她恐怕不易,那就向问天好了。可是向问天这头狡猾的老狐狸,又有什么把柄好抓呢?杨莲亭不禁眉头大皱,仔细回想向问天这一年来的话语,行事,似乎是滴水不漏啊。向问天一向精明过人,十分的厉害,想要搬倒他……难办,难办,真的是很难办。
杨莲亭回到自已的总管政务房,苦苦的思索着。无意之中见着地裂堂香主张茂,与震山堂香主白瑛的文书报告,眼睛不由一亮。这地裂堂香主张茂与震山堂香主白瑛,皆是向问天的忠心部下,一向不怎么看得起自已。平日里对自已的命令是阳奉阴违,十分的可恶。
听闻他们二人与副香主刘宠、刘晨、杨虎、刘惠,五行旗分坛主齐彦名、贺光、赵燧、邢老虎等人,在河北的霸州、山东的临清一带打制兵器盔甲,拉拢当地绿林好汉,操练兵事,似有不轨的举动。不管他们是为了起事反明,还是为了阴谋反叛教主,这都违了教主于七年前所颁布的,禁止神教教众起事反明,禁止教众打制兵器盔甲,从而引发明庭对神教的大范围打击禁令。
如此一级套着一级,最后定能牵扯到向问天的身上,自已再在其中上下谋划陷害,定可一举将向问天搬倒。不管教主是把向问天杀了,还是囚禁,对自已而言,都是一桩好事。通过搬倒向问天,自已这总管的权威也将威势大涨,神教之中再无一人敢阳奉阴违了。自已立此大功,也将得到教主的信任,不再视我幸臣弄臣,而是心腹重臣。
杨莲亭思毕,面容转晴,似乎美好的日子就在明日,不禁欢心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