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来说,他们的职位和能力,就决定了他们是宿敌,但是同样的,都是巾帼的她们,抛去了立场的差异,其实对对方还是非常的认同的。
既然是她的徒弟,那么我就信任她吧。千代吩咐了下去,这种毒素的病例试验,马上就要展开。同时也可以利用这一段时间,砂隐忍者村的忍者好好招待一下远道而来的木叶,让他们休息一下,等解药研究完成之后,他们就可以准备去追击。
千代的布置让小樱也是吃了一惊:“哎?这样就让忍者去感染毒素么?这样的话,对于你们忍者村的忍者来说,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小樱有一些迟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样的事情,让健康的忍者注射这样的毒药,如果说能够治疗,那么还好,但是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这就等于是砂隐忍者村将这个忍者害死的啊。
小樱的迟疑不无道理,这样的用自己忍者村的忍者做实验的方法,也很难被容忍,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木叶的大蛇丸用忍者进行人体试验的时候,一被揭穿,所有崇拜大蛇丸的忍者都在愤恨和被欺骗的感觉中,仇视大蛇丸的原因。
“忍者的能力,永远是为了肩膀上面的责任,如果牺牲生命,却能够为村子做出更大的贡献,能够保护更多的人的时候,那么我想,我们砂隐忍者村没有一个人会退缩!”千代的话语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其中蕴藏的信心和骄傲,溢于言表!
就好像是为了响应千代的话语一样,在身边的守卫的砂隐的忍者纷纷激动的跪下领命。
砂隐忍者村同样有着自己的精神,有着自己的意志。
千代笑了。
笑容矜持而骄傲,不像平时的时候那种张扬而顽皮的笑容。
“砂隐的忍者都是好样的,不过这一次就不必了,需要大家努力的地方很多,也许说不定哪天就会有需要用生命来恪守的地方,就连我也不例外。”千代拍了拍跪下的砂隐忍者,笑着说道,“做病例的模型,并不需要你们冒这样的风险。这一次,就用那些战俘吧。”
战俘可以是忍者村之间相对战斗的忍者,也可以是一些在忍者村境内流窜的盗贼或者流浪忍者,在做出了一些有破坏性或者有威胁性的事情的时候,被忍者村派出的忍者俘虏。
不过区别就是,前者有可能因为忍者村作为底气,不会被作为实验材料,至少明面上不会,而后者,则十有八九会成为忍者的研究材料,任何一个忍者村都会有着这样的情况,忍术的作用大部分还是要在真正的人体身上做实验,否则的话,难以获得精确的数据,尤其是医疗忍术体系的忍者,更是如此。
……
当小樱和千代一起到达的时候,床铺上面已经有了一个战俘,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胸膛起伏,显然身体已经很健康,****着上身,下身只是穿了一个短裤。
这也很正常,这一次是为了进行病理的试验,如果还有衣物的话,也就太过妨碍了,千代和小樱都没有在乎这个,作为医疗忍者和毒药制作的大师,千代都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的情况。而小樱则是在木叶的医院做过一段时间的护理,同时也接触过不少纲手给她准备的材料,所以也不会在意。
在这个战俘躺着的床铺的边上,有着一个医药架,架子上面放着数个已经分开存放的紫色毒药的密封的小试管。这种从战场上面提取出来的毒药,也就只有这么多的分量了。
小樱有着自己的想法,而千代则没有说话,看着小樱将医用手套带上,然后用注射器抽取了一小试管中的毒素,缓缓的在战俘的胳膊上进行肌肉注射。
之所以不选用静脉注射,就是为了模拟在战斗中傀儡划伤之后的感觉,观察这种毒素的扩散机理。
医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