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傀儡称作为艺术品,并且还为不同的傀儡起了争执,她坚持能够互相配合组装配合,相互作用的傀儡最好,但是我却觉得,傀儡遁术才是傀儡术应该发展的方向。只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越到后来,生命愈发的短暂,才发现,原来这些东西,沾满了鲜血,只能够引起人们的罪恶,根本谈不上艺术。”
“所以,我们这些年,已经将我们的大部分的傀儡都已经销毁,希望那些罪恶,能够更随着武器的消失而得以安慰。”说道这里,海老藏的语气仍旧是那种平缓的样子,却轻轻的叹了一声,“只是可惜,当初的气盛却是让姐姐的孙子误入了歧途。”
“啊,年纪大了。就容易陷入了回忆。真是抱歉啊。只是你说话的语气,真的是太想我的那个小孙子了,因为他,也曾坚信,傀儡的极致,那种永恒才是一种艺术。”海老藏又一次叹了口气,再见赤砂之蝎一面,是姐姐的愿望,也是他的愿望,他这一生都没有娶亲,一声都是为了砂隐忍者村,所以赤砂之蝎这个孩子,他也是一同照看这长大的,所以心中也有着对他的担心。
赤砂之蝎心里虽然有一些触动,但是其实这些年的漂泊的生涯,已经让赤砂之蝎明白了,有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
“你有些东西说的很对,但是有些东西,确实错的一塌糊涂。”赤砂之蝎抬起头,斗笠被风轻轻的扬起:“追求艺术的本身,就是一个让人着迷的东西。艺术,并不是那种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华府乐章,而是一种,能够让人心灵得到震撼的感觉,是一种感觉啊,沾满鲜血也好,哀鸿遍野也好,只要能够有着让人心里为之一颤的着迷,这就是艺术,不是么?”
“至于说。你们说的对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你们的确,的确是让我误入了歧途?我,醒悟的,还是太晚了呢。”
这样的话语,虽然用一种沧桑低沉的声音说着,但是海老藏的内心,却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甚至,一向灵活睿智的大脑,此刻都无法进行思考,他看着斗笠下面的那双眼睛,那被风吹起来的,黑色的裹布!
“这是……傀儡?!!”海老藏不由的轻声的低喃道,对他来说,有些东西,就好像是浪潮一般,涌上了他的心头!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他的脑海!
海老藏定了定心神,还好,他慌张那的眼神,因为是在那浓密的眉毛下,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到,而他的震惊,也没有更多的表现,他压抑了自己心中的感觉,但是声音还是轻微的有些颤抖,只是并不明显了:“你是,蝎?”
话音出去之后,海老藏陷入了一种矛盾的心里,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希望是,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千代内心对于再见一次自己的孙子,是有多么的渴望。但是希望不是,是因为,他根本不能够想象,千代知道袭击沙隐忍者村的,就是自己的孙子的时候,怎么样的一种悲痛!
海老藏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眼前这个驼背的人影,就连海老藏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眼光中,蕴含了一种期待的神情。
“没错,是我……”强者,都有着强者的自尊,他们不会说谎,也不屑于说谎。赤砂之蝎冷然的开口。
夜晚的风之国,会有寒冷的劲风,这些劲风也是在沙漠上席卷的常客。
斗笠被突然席卷的劲风吹起,而赤砂之蝎,也没有阻拦。任由劲风将斗笠吹到天上,露出了傀儡绯流琥的样子。
一截长长的尾巴,从晓组织的风衣中缓缓的伸展了出来,带着一种森然,在斩杀了那么多的忍者之后,那绽放着森冷光芒的蝎尾,仍旧是一种清亮干净的样子,而在蝎尾的尖端,仍旧是锋利的仿佛能够切开一切的刀刃。
“这是,傀儡么!”海老藏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