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一些古怪,但是又说不上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来不及细想,眼前的这个雾隐的忍者又接着说道:“你真的忍心,让眼前这个孩子被你害死么?这个孩子跟在你身边,就在你战斗的时候,也用一种仰慕的眼神看着你,但是,就是他最为敬佩的人,却害死了他,你难道内心不会有负担么?”
雾隐的忍者狰笑着说道,手中的千本又压深了几分,萤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脖子上面的刺痛让萤的头脑清醒了几分,自己现在拖累了眼前的人,自己欠那个忍者一条命,虽然萤的腿不停的在抖,但是仍旧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师父……”
羽高将目光缓缓的投到了萤的身上。
萤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羽高那目光,那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神色,萤急促的呼吸,然后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气,这一次声音没有颤抖,而且用出了最大的声音,含着:“师父,不用管我,我……我欠你一命,这一次,就当还你一命了!”
这番感人肺腑的话语,倒是让羽高有一种这丫头难道是智障吗(?)的即视感,两个人本来没有什么关系,师父师父这么一喊,对方这不是更加不可能放了她了?
羽高还只是无语,雾隐的忍者的反应则是冷笑:“哦?原来是师徒,我倒是不知道,泡沫先生原来已经收弟子了,而且你们的关系,还很不错嘛?”说着右手一抬,卡着萤的喉咙,将萤扯起,右手出现一抹寒光,然后锋利的千本直接刺入了萤的右肩膀。
“哎呀呀——真是一时失手啊,竟然不小心刺伤了你的肩膀,真是不好意思啊。”雾隐忍者没有丝毫的悔改的意思,反而是狠狠的抽出来千本,然后目光游移:“那我下一次,刺穿哪里好呢……”
“你想如何。”羽高虽然出身血雾,但是仍旧看不惯有人为他而死,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冷血的话,那么也不会出手救下萤,如果说真的说起来的话,那么羽高可以划分到混乱中立的阵营,他可以看着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受尽折磨而死,他也可以进自己所能,救自己熟悉的人。
“我只想带走你,你的尾兽,能够作为任务的完结,你的吹管,可以作为我的珍藏……”雾隐冷冷的说道。
“你知道,这并不现实,一个冷静的人,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生命和一个不相干的人互换。”羽高平静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萤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失落,这是理智可以接受,但是感性上面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只不过雾隐可没有在乎手中这个人质的想法的意思。
“你现在能够和我谈话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他虽然不是你的徒弟,但是恐怕和你也有关系,你想要的不就是自由么?你和我回去,不仅救了这个女孩,而且还有一线生机,到时候只要尾兽交还雾隐,那么雾隐就会撤销对你的追杀令,到时候你想要去哪里,都可以啊。”
雾隐的忍者将条件摊开,他不知道羽高会不会同意这样的条件,但是试一试也不会有损失不是么?至于手中这个蝼蚁一样的人物,对啊来说,死活并不重要,就算放了,那么想要杀掉,也很容易了。
羽高沉默,良久过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萤蓦然抬起头,虽然心里有一种感动,但是心里又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种负罪管,如果不是自己的话,这个忍者根本就无法奈何师父,师父也就不会出事,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
女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
“很好,那么你就将这个吃下去吧。”雾隐的忍者抛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其中有一个红色的药丸。
羽高用手轻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