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陈振国手抹着膏药触到莫子然身上的淤青时由于疼痛莫子然皱起了眉轻哼着。
“知道疼了,让你喝酒,还想抱那个男人?”陈振国看着依然晕睡却因身上的不适低吟的莫子然轻声斥责。但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同时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轻柔而又仔细地在淤青处抹擦着膏药。
当陈振国给莫子然上完药又给她找出他活着的时候穿的旧衣服给换上并细心为她盖被子时他的手顿了一下,自己不是不喜欢她吗,可是干嘛要给她上药膏,干嘛还要给她盖被子,她凭什么,还去喝酒了,还想抱别的男人,哼,不守妇道,她这样是活该。
想到这些,陈振国就丢开被子大步地往门口方式走去,但是很快地他又迅速的折返了抓起了刚刚被他丢到床边的被子轻而又细心地盖上(当然某只鬼并没有意识到此时他的动作是温柔的)。
并为自己这样做找借口,他这样做完全是不想莫子然因此而感冒,如果因此而生病了在他的家到处散播病毒多讨厌,甚至还给他的家人传染了,而且生病还不能上班,不上班怎么给他陈家卖命。
给莫子然盖好被子后房间里就没有陈振国的身影了,只有房间的门在那里晃动几下,连门都没有关。房间里除了莫子然好像从来没有过第二人出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