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时候,忍不住要往瑜伽教室看一眼,但看到的不再是熟悉的身影,内心怅然若失。
不想再睹物思人,我把那家健身房的健身卡送给了《新言论》杂志编辑部的主任车震。
车震说最近坐班坐得腰肌劳损,正好去练练。
陈菲约我的时间更加稠密,有时她把公司的文学剧本拿给我看,让我提意见。
我们会因为一个情节的设置甚至一句台词,争论到凌晨,意犹未尽。
对于袁正的事情,她也不再提,只是说“我相信你自己会处理好”。
我一直不明白,是她慢慢抹掉了付文心对我灵魂核打击的阴影,还是我慢慢从自欺欺人中醒悟过来了。
我只知道,必须小心翼翼,不觊觎、不动恻隐之心,就像保护好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珍品一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