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想出来的。
付文心曾多次告诉我她想去贫困山区支教。当时以为她开玩笑说来玩玩,便吓唬她说:“女神啊,你可想清楚,有可能几个月洗不了澡,上不了网,老鼠和蛇还经常来做免费三陪,你受得了吗?”
她表现出女汉子那一面,说:“你觉得我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苦吗?别人受得了,我怎么就受不了?可别小看我的韧劲儿。”
我见她有点认真,便说:“人的能力有时候放在合适的位置,发挥出来的能量越多。我不是说到贫困山区支教不伟大,只是我认为凭你的能力,如果真想改变我们的贫困和落后地区的教育现状,可以选择一个更高的点。”
“我理解你说的,这个世界有人在土里汗滴禾下土,有人在实验室培育优良品种,他们都在解决人类的吃饭问题,没有崇高和卑微之分,只是我想过了,好像自己更适合做在土里汗滴禾下土的人吔。”
“嗯……”我思考良久,说,“那好吧,以后我会去山里看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抓野人玩。”
她可爱地瞪了我一眼。
所以,我想出了文心乐队以后将公益演出的所得捐给贫苦地区失学儿童的噱头。其实也不是噱头,我跟袁正商量好了,以后乐队的演出收入将捐给一个致力于解决贫苦地区教育现状的公益基金。
乐队其他人也没意见,主要是土豪袁正已经自掏腰包把他们的报酬支付了。
听到袁正的邀请,付文心一愣,惊讶地说了声“啊”。她扭头看着我,像在征询我的意见。
我向他点头,示意她上去。
她依然犹豫不决。
满场的人都在四处张望,寻找着女主角,个个望眼欲穿,纷纷议论,盼着她的庐山真面目。
男的想一睹芳容,看看这美女怎么个美法,能让一个男人掀起这么大的动静求爱。
女的也想一睹芳容,想看看自己哪里比不上这个女人。
音箱里传来刺耳的麦克风的声音,让不少人听觉过敏,纷纷捂住耳朵。
可是女主角还是不见踪影,嘈杂声逐渐消失,大家静候女主角隆重登场。
付文心还是无辜地看着我。
我对着他猛点头。
她无奈地对着我摇头,好像正苦笑着说,这事儿我真办不了。
我凑到她耳边说:“想想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就当你为他们做的,去吧,没关系的。”
付文心看看我,指着我,眼睛像在质问:“我就知道是你出的馊主意。”
我又用手示意她去台上。
终于,她站了起来,全场的目光刷地被她吸引住了。
“哦”,有的在叹气,有的在惊讶。叹气的自叹不如,惊讶的惊叹此女确实配得上这场专门独家为她举办的演唱会。
付文心迈着轻盈优雅的步伐走上台,拉下了罩在文心乐队Logo上红布,“文心”两个字顿时呈现出来,蓝色的,跟她的裙子一样的颜色,两个字像两个音符,又像两个飘荡的精灵,精致却不乏厚重之感。
全场又是掌声和呐喊声。
回到宿舍,袁正像条疯狗般狂吠不止:“文心揭了牌!真不敢相信,天助我袁正!谢谢小宇!谢谢君君!谢谢支持我的观众朋友们!”
他兴奋地跟我和杨尘君一一拥抱,力道很大,恨不得把我们抱在怀里捏碎了,看来他真的高兴。
自从文心乐队成立后,付文心对袁正没有以前那么抗拒,我却日复一日地呼吸愈加困难。
袁正不敢单独约付文心,他知道付文心不会答应,所以总虚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