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不行。。”
“大都督和行台安危才是首要,不容万一。。”
更多反对的声音,继续大声驳斥道。
“够了,我心知你有部众陷没在城外。。”
“但却不能为你的一己私心,而陷行台于不测之中。。”
这句诛心之言,顿时让力主开城的这人,脸色刷得惨白了下来,连张邦昌都露出某种狐疑的颜色。
“那请大都督,且借我一标轻骑。。”
他咬了咬牙,露出某种绝然之色又道
“让某家出得城去,收拢门下那些乱兵,稍稍挽回些许局面。。”
“呼延灼自当以身家性命担保。。不至”
“呼延灼,都到了这一步。。”
张邦昌身边的人,却更是怒气勃发的上前一步。
“你还欲巧言令色。。以惩私欲么”
“够了。。”
张邦昌突然抬手止住他们的质疑诋毁之言。
“呼延都监,一标轻骑是别做他想了,我可给你一都步卒。。”
“但你可把拥在门下的乱兵,都给我收拢到别处么。。”
“呼延自当竭力。。”
听到只有约不过一都五百步卒,名为呼延灼的将领,顿然有些失望却又有些庆幸的,急忙应承道。
“不负大都督所望。。”
随后,信都城最远的一个城门突然洞开,呼延灼带着一都人猛冲了出去,沿着城墙之下一路突进,顿时收拢了许多在城门附近乱跑乱串的兵卒。
随队奔走的军卒,整齐划一的用棍棒和刀柄,狠命抽打着这些六神无主的家伙,直到将他们控制起来,然后便排到队尾,奔向下一波人群。
“靠拢过来。。”
“随我向前。。”
不停吹响的号角声中,呼延灼和他的部从,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将一群群慌乱不安的兵卒,聚于麾下。
直到,他们终于吸引了那只,驰骋肆虐城下南军骑兵的关注,而提马转头奔杀过来。
“靠墙立阵。。”
呼延灼大声喝到,做出最合适的判断。
“枪手趋前对外.半环列阵”
一小队汇合的人马,也悄然的靠近呼延灼的附近,为首一人冷笑着,突然丢出一个圆咕噜的东西,在呼延灼的马腹下炸开,坐骑哀鸣着滚倒在地,顿时将他压在身下,吐了几口血之后,失去了知觉。
这好容易聚拢起来的数千人,也顿时失去了主心骨,而哗然轰声散了架子。
....。。
漳水之畔,这场代表巅峰时代的冷兵,对决初期火器的战事,也终于走到了尾声。
蜿蜒数里的沿岸地区,尽是满地狼藉的战场痕迹,成串步履蹒跚的俘虏和收拢成堆的尸体,充斥其间。
来自水面上的河风,正在将充斥在空气中的血腥汗臭味,混杂着浓重烟火气息,给一点点的吹散而去。
“标兵团回禀,前往信都的道途,已然肃清。。”
“教导大队报,已经夺得武邑城,所获防御使一下十余人。。”
“第一营已然归还本阵,.第四营接替攻击序列”
“辅军第二、第四大队,正在收拢部众重编归建中。。”
“有六个散兵团,已经追击过了基本出击线。。是否快骑招还”
这也是游击军深入河北之后,打的第一场正真意义上的大战,在各种棋逢对手式的酣畅淋漓,意犹未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