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表情,“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我以后都不说你笨了。”
她本来就不笨,平乐豪气万千的拍案道,“你问吧。”
景帝仪想了一会儿,“就问你简单的吧,太难的你也猜不出来,为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
平乐瞪眼,“你指桑骂槐。”她这是挖苦她和牧笙,讽刺牧笙第一次没娶她,后来又和她成亲了。
景帝仪只拿你想多了的眼神睨她,笑道,“我骂你用得着指桑骂槐么,即便我指着你鼻子骂你你又能如何。”
她这么一说,平乐心想好像也对,“那马觉得眼前的草比较好吃。”
景帝仪摇摇头,“你慢慢想吧,我给你三日,你想到再告诉我。”
平乐看向丈夫,陈牧笙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答案,平乐把手上的芝麻糕全塞嘴里,要回房翻书查典故。
陈牧笙见平乐回房了,才道,“六皇子送这么厚的礼,应该是想拉拢宗政去疾了,我听说陆家最近有意把陆梦怜……”
景帝仪翻开刚看到的那页继续看,“别听风就是雨的,听来的,有几句能当真的。牧笙,你还想报仇么?如果已经不想了,就安安分分的做个编修,俸禄虽微薄,也能平平淡淡安安乐乐的了。”
陈牧笙握紧拳头,“我当然想报仇。”陈家的血案他还是要和陆平昭讨回来的,时刻不敢忘记,“娘不是常说吃一堑长一智么,我现在是真的懂了,如果还不到时候硬碰硬只是以卵击石,我要耐心的等,总会等到合适的时候直切要害。”
景帝仪抬头看他,他是真的记住上次的教训了,“都说成家了为人处事就是变得沉稳了,或许平乐也不是一无是处。”
陈牧笙关心道,“娘你和凤大人是真的在一块了么?”
景帝仪道,“你现在才来问,怎么不等我和他拜堂了再问我是不是真的。”她是喜欢凤靡初的,虽然目前应该还没到山盟海誓那样炙热的地步,但细水长流的培养也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就像做冬衣一样得慢慢做,“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比跟你认识还早,我是喜欢他的。”
陈牧笙脸红了,即便成亲了,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景帝仪想着别人也就算了,但牧笙是她带大的,做这扭捏状,她看着不舒服,“你脸红什么,还不如你媳妇整日追在你身后像张狗皮膏药巴着你强。”
陈牧笙想着这算是夸奖么?只是这样的夸奖估计平乐就算听见了也开心不起来,“似乎陆存熙也喜欢你。”
她波澜不兴的问,“所以呢?”
陈牧笙见她如此,知道她对陆存熙是无意的,见过了她之前怎么戏弄人,比较起来她对凤靡初确实是挺特别的,只是他们后知后觉,“所以我下次见到凤大人是不是得喊他……”这个词还真是难以启齿,“爹了。”
“我和他有没有成亲,即便是成亲了,也不过是个称呼,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她提醒道,“你和五皇子走得近也就罢了,和其他的皇子最好保持距离,最近会有些事情发生,置身事外的好。”
陈牧笙点头,“我知道。”
……
平乐一直想着景帝仪出的题目,她想了很多答案,比如那匹马没有饿,比如那匹马不会回头,再比如那匹马死要面子就不肯吃后面的草。能想到的她都说了自己都被自己弄得烦躁不安不思饮食,可景帝仪都说不对。
牧笙让她别再猜了,把自己弄疯了才是得不偿失的,但她不听,这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较量,也是婆媳之间的较量,她让牧笙别管了。
平乐在花园里琢磨着答案,见到凤靡初来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