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巷的去通传,元帝仪眯了一下眼睛,打了个小盹这三人就来了的。
皇帝问凤靡初道,“你是不是曾经去牢中看过沮诵?”
凤靡初双手插在袖中作揖,弯着腰回道,“臣没去过牢中,当年多得沮大人引荐,微臣才有幸为皇上分忧效命,沮大人对微臣有知遇之恩。微臣不敢知法犯法,也只是让家丁送过一顿酒菜到牢中,只当是能为沮大人尽的最后一点绵薄之力。”
皇帝又问元牧笙,“他是不是去过牢里,朕问话,你们若有半句虚言那就是欺君。”
元牧笙也弯身道,“皇上,微臣和凤大人素来没有半点交情,承蒙皇上提拔任我为府尹,臣不愿辜负皇恩,励志要整顿旧时的歪风,以正衙门断黑白判善恶的正气。已是言明衙门上下只能按律法规章办事,任何进出衙门的人都要报清楚姓名来意才能放进去。凤大人没有来过衙门。”
九皇子道,“元大人刚正不阿,不表示底下的人不见钱眼看。”
元牧笙道,“微臣相信衙门的人不会目无法纪。”
皇帝把那账本扔到凤靡初脚边,“你自己看看,写了什么。”
凤靡初把账本捡起翻了几页,上面写了何年何月何日送了什么东西给他,凤靡初道,“皇上,沮大人确实让府里的人送过这些东西来,但臣深受皇恩不敢收这些又原封不动的退回去了。”
皇帝问,“你如何证明。”
凤靡初道,“无法证明,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皇上可以下令让人彻查,倒也能借次机会让微臣洗脱罪名。”
“沮诵说你将他贪污所得的银两全数骗去了,你知道朕最恨什么么。”
凤靡初一副君子坦荡的模样,“皇上,微臣也是在沮大人东窗事发才知他贪污了那么多银两,微臣并不知他为何颠倒黑白。皇上可让人到我府中搜查。”
九皇子道,“若凤大人真是偷龙转凤,又怎么可能将那么大一笔银子放在府中。”
“皇上即便是要叫臣以死明志臣也绝无怨言。”
九皇子提议,“父皇,沮诵贪污的可不是区区几两银子,若真是被人趁火打劫了去,那一定要彻查,儿臣提议不如交给刑部来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