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才来求她。景帝仪道,“我可以救你,不过我也有条件,既让我能安心,也可让你如愿。”
……
凤靡初听到有人在敲窗户,起身去开窗。夜色寂静,窗外空无一人,他把窗合上,站着并不走开,数到三再一次开窗。景帝仪恶作剧的戴着面具从暗处出来吓唬他。
“我若是被吓死了,以后就没人给小姐做冰糖葫芦了。”他道。
景帝仪摘下面具,“凤哥哥可不是那么胆小的人,再说若真是被吓死了,我就渡两口仙气给你,你就会活过来了。”她说的是之前与他去看的那出妖精与书生相恋的戏曲里的情节。她往房里看,他正挑灯写奏章,“是谁说这两日不会理政事的。”
两心相知,灵犀一点,他只含情脉脉的凝着,半响后一本正经的叹,“孤枕难眠。”
说得好似闺中怨妇,哀怨缠绵得很,“那凤哥哥是想我进去?”
他以退为进,“小姐若是进来了,我怕我舍不得小姐离开。”
“那我还是不要让凤哥哥难做了。”她故作为难的转身要走。
凤靡初伸手将她拉住,“小姐真是铁石心肠的人。”
景帝仪发笑,从窗口跳进房里,凤靡初抱住她想亲热,景帝仪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今日遇见张年了。”
他神色如常,“他来找小姐做什么?”
她反问,“你会不知道他来找我做什么?”停顿了一下,“他来求我给他一条生路的,我答应了。明日我会让牧笙去求皇上,让皇上放他回乡,过完最后的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