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是别人自愿送的,我并没有要他送。他有什么原因,都跟我挨不上边。”
司徒盈袖笑了笑,上下打量了司徒暗香一眼,意味深长地问:“妹妹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不好奇。”司徒暗香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想司徒盈袖追究下去。
司徒盈袖却再一次觉察到不一样的味道。
绝大部分人摊上这种事,不可避免多多少少会有好奇之心,想知道是谁送的,为了什么目的。
而司徒暗香表示她一点都不好奇,实在是太过了。
别说司徒暗香才刚满十岁,就算是数十岁的大人遇到了,也会好奇的。
还是那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徒暗香的反应,太违反常理了。
“……不知道就算了。”司徒盈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你回去吧。”
司徒暗香一怔。
姐姐这个样子,好生威严,就跟她是主子,自己是下人一样……
司徒暗香按捺住心头的不适,低头躬身道:“那我走了。”
司徒晨磊抱着小喵绕过屋子中央半人高的屏风目不斜视地走进来,看见司徒盈袖,绽开一个舒心的微笑,“姐姐!”
司徒盈袖笑着拉起他的手,细细地问他:“去哪里了?瞧你这一头汗。”
“小喵不乖,乱跑,我去抓它回来。”司徒晨磊笑嘻嘻地道,顺势坐到司徒盈袖身边。
司徒暗香见姐姐和弟弟都没有搭理自己,黯然低下头,转身跨过门槛,离开至贵堂,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她一路思忖,觉得陆家四少爷应该不会这么愚蠢,闹得众人皆知吧?
她不知道,这件事已经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京城不胫而走了。
“你们知道吗?昨夜司徒家的二小姐生辰,陆家的四少爷大手笔贺寿了!”
“知道知道!是不是订了状元楼十桌酒席,烟火刘的贵价烟火,还有一个擅做灌汤包的仆妇?啧啧,真是体贴入微呢!”
沈遇乐的大哥沈名诚听了,对说闲话的小伙伴怒目而视:“你们胡说什么?!”
“哦?沈大少爷别急。你们家这二姑爷真是不错。瞧这份体贴,以后娶了沈二小姐,肯定是琴瑟和谐啊哈哈哈哈……”
和谐个屁!
沈名诚忍不住啐了一口,骑着快马回到沈相府。
沈相府里外院还好,内院可是已经鸡飞狗跳了。
沈遇乐趴在自己床上呜呜地哭,她娘陆大夫人王月珊在旁边苦劝不止。
“遇乐,遇乐,别哭了。这件事不过是谣传,当不得真的。”
“谣传?怎么不传别人,偏要传他?可见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沈遇乐抽抽噎噎地道,被王月珊扶起来擦拭眼泪。
“娘!二妹!你们在里面吗?”沈名诚来不及等丫鬟通传,自己闯到沈遇乐住的屋子的正房里,对着通向里屋的月洞门大声问道。
王月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问他:“你怎么闯到妹妹的屋里了?有事吗?”
“不是急事我也不来了。”沈名诚忙道,“娘,外面都在传陆家的陆乘元给司徒家的二小姐下重金贺寿,娘知道这回事吗?”
王月珊吃了一惊,捂着嘴道:“……都知道了?!”
大户人家最讲一个脸面。
若是这件事还能捂着盖着,不让别人知晓还好。
如果闹得众人皆知,那大家都别做人了。
王月珊脸色转为铁青,“陆乘元那臭小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