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对清欠不满,皇上将所有弹劾阎智的奏疏留中,就已经表明了态度,这还有什么顾虑的。
“王爷,要不然,您亲自带队清欠。”远攸低声建议道。
延平郡王没有回答,过了会,缓缓点头,抬头看着孙韶说:“劳烦先生了,这朝局,唉!”
朝局象一团迷雾,延平郡王觉着完全看不清,他感到自己身边缺人,孙韶书生气还是太多了,没有在官场上干过,对官场那些事还不熟悉,而远攸则太年青了。
谁能作这事呢?
孙韶走了,远攸将他送出去,转身又进来,延平郡王依旧坐在案几前,案几上茶已经凉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远攸轻轻叹口气,走到他身后,轻轻捏拿起他的肩头和后颈。
慢慢的延平郡王发出舒服的低呤,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转身站起来,远攸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他,薄薄的嘴唇稍稍抿了下,延平郡王慢慢探过去,轻轻吸住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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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延平郡王神清气爽的到了度支曹,刚坐下没多久,蒙逍匆忙进来,神情严肃。
“王爷,出事了,赵治上吊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