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好了,塞外大捷,当要全城百姓都清楚,句大人,就由您来写,再盖上您的钦差大印,贴到全城去。”
句誕也呵呵大笑:“成!”
马烨等人七手八脚将文案清理出来,句誕提笔很快四骈八俪一挥而就,辞藻华丽,读着兴奋喜悦之情扑面而来。
“句大人这书法,啧啧,令人佩服,想想我那狗刨。”柳寒笑眯眯的叹息着,马烨也陪着笑称赞,句誕的字满朝有名,他这笔字可是下过苦功的,师从前朝书法大家颜真和黄苇,青出蓝而胜于蓝,创出他自己独创的书法,被士林成为句氏书法。
句誕一点不谦虚,笑呵呵的调侃道:“子民老弟,要不老夫给你写张字贴,你拿去临摹。”
“成啊!”柳寒一点不介意,笑呵呵的,他也练过这毛笔字,前世附庸风雅,练了几天便丢了,后来便主要是用电脑,谁还提笔写字,写得最多的便是自己的名字;这一世也练过,可惜经常都在生死间徘徊,那有时间练字,那一笔字也就比狗刨好点。
几个人说笑着,马烨叫来几个书办,吩咐他们抄上一百份,盖上钦差大印,贴到全城去。
吩咐完后,马烨很识趣的要退出去,句誕却让他留下,拉着柳寒出门了。
柳寒默契的随着他出门,俩人也没去后院,而是到了句誕的公事房。柳寒的公事房与句誕顾玮的不在一起,这是柳寒故意这样的。
自从顾玮下到县里后,这公事房基本没人来,俩人进屋后,分别坐下,下人送上茶后下。
句誕起身将门关上,柳寒明白的端起茶杯。
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显,今天的谈话很私密也很重要。
“子民老弟,你说说这新税制还要怎么加快进度?”句誕问道。
柳寒稳稳的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沫子,轻轻抿了口,然后抬头看着句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