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走过来,两个护卫要起身,中年人摆摆手。
“相逢既是缘分,这位兄台,在下田蒿,请教兄台如何称呼?”
柳铁放下酒杯,抬头看看田蒿,才说了四个字:“兖州,马铁。”
“我的这些属下刚才失礼了,还请马兄弟勿怪。”
柳铁没让他坐下,田蒿也不坐,一直站在那,几个护卫肺都要气炸了,魏郡田家的人什么时候这样憋屈。
“坐,”柳铁终于开口让田蒿坐下,田蒿也没推辞,毫不做作的坐下,柳铁提起酒壶给他倒了杯酒,田蒿也一点不客气的喝了。
“小二,再来一坛酒,切两斤熟牛肉。”田蒿看看桌上已经没什么菜了,柳铁吃饭的速度一向很快。
柳铁没有阻止,他不知道田蒿要做什么,如果仅仅是换房,事情已经了了,他这是还要做什么?
“相逢便是有缘,”田蒿继续说道:“马兄弟从何而来?”
“幽州。”
“可是回家?”
柳铁摇头,老黄命令,让他到扬州去,柳寒在扬州的进展不顺,可能有麻烦。
一想到柳寒有麻烦,柳铁就恨不得立刻飞到扬州,可偏偏这新漳河冻上了,却又没完全冻结实,船过不去,以他的轻身功夫可以过去,但首先得处理马,或者再等几天,看看新漳河能不能完全冻上,那时候可以牵马从冰面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