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让他饿上三天,没几个还能管什么礼仪。”
梅娘笑了笑:“主子是不是有意?”
柳寒也笑了笑:“逗逗闷子,也挺好玩。”
喝过汤,柳寒起身,珠娘将桌上的碗碟收进食盒中,梅娘则伺候他洗脸换衣,没一会换好衣服,柳寒走出屋,方婷正在院子里练剑。
“别练了,你姐姐呢?”柳寒又在椅子上坐下,这冬日的夜晚有点凉,其实坐在这并不舒服。
梅娘拿来一件裘袍给他披上,柳寒拍拍她:“要是觉着冷,就进去,我不用每时每刻都在身边。”
“那哪行。”梅娘在他边上跪坐下来:“奴是伺候爷的。”
跪在在边上,洗下有厚厚的跪垫,并不寒冷,她跪下后,习惯性的双手在他大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她在房间里,要我去叫她?”方婷拉长脸问道。
“得了吧,有你一个便够让人烦了,这要再多一个,那不得烦死。”柳寒笑呵呵的说。
珠娘将食盒交给外面的小丫头,回来看到,正好听见,不由一乐,方婷很不满的瞪她一眼,珠娘笑眯眯的进屋,很快便端着火盆出来,将火盆放在柳寒背后,然后拿出跪垫,跪坐在柳寒另一侧。
“你要嫌我烦,那,那我走好了。”方婷一跺脚,转身要走。
“你不想知道曲家那小子的事了?”柳寒慢悠悠的丢出一句话,方婷的脚步立时停下,转身圆睁双眼,飞快跑到柳寒面前。
“曲兄怎么样了?”
“瞧你那着急样,是你小情郎吗?”柳寒头都没抬,随口道,方婷气得脸色一红,胸部不住起伏,柳寒笑了笑,起身看着她说:“他负伤了,不过,命保住了,在我朋友那养伤。”
“哦,那就好。”
让柳寒有点意外,方婷只是表示出适度高兴,他不由愣了下,方婷神情有些黯然,轻轻的叹口气,柳寒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微微摇头。
“江湖上就这样,昨天还生龙活虎,今天便人鬼相隔,你呀,在江湖上多走几天就明白了。”
“我们九个人,”方婷神情有些悲伤:“现在就剩下我和姐姐,还有曲兄。”
柳寒心说要不是遇上我,恐怕你们俩也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他微微摇头:“你要这样多愁善感,那最好还是回家,江湖险恶,岂是你能想象的,在我看来,女人就不该走江湖。”
“为什么?”方婷疑惑的看着他:“行侠仗义,我辈习武之人的责任!”
柳寒冷冷一笑:“行侠仗义?谁给你的权力,谁犯法,谁没犯法,是朝廷的权力,谁给你权力决定谁有罪谁没罪?”
“我,..,”方婷很不服气,也很不解,习武不就是行侠仗义,师门长辈就是这样教导她们的。
“惩处不法,是朝廷的责任,朝廷有法度。”
“靠朝廷那些贪官!做梦吧。”方婷鄙视的看着柳寒:“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爷是什么人,你那知道,”柳寒抚摸下梅娘的光滑的脸蛋,梅娘娇笑下,柳寒随即正色道:“贪官污吏,朝廷自然有法度在,不是不惩处,老话不是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全都要报!”
“说得轻巧,”方婷不信:“盛怀这大贪官,朝廷为什么没惩处!”
“你怎么知道朝廷不惩处,”柳寒说着,手上却没停,手滑过梅娘的脸,继续向下,梅娘身子微微前倾,方便他的动作:“朝廷有朝廷的制度,这些制度是保证天下运作的根本,这些制度被破坏了,天下黎民百姓受害更重。”
方婷看着柳寒的手伸进梅娘的胸口,把握着那团柔腻,梅娘很配合的将后襟解开,松开了抹胸。
“柳兄,你.....!”方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