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走廊向下看,就看见柳寒站在内围,周围一大堆人围着他,这种情况他很熟悉,很显然,那些家伙在跟庄,就是跟着赢家下注。
青衣汉子看着荷官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摇动色盅,重重的放下,柳寒随意的将一叠银票放在大上,身后的人纷纷跟上,很快在大上堆满了银票。
“赖爷,这小子来势不善啊!”旁边一个黑衣人靠过来说道。
赖爷阴沉着脸,来势不善,这还用说,可他想不出这人是什么人,难道是那个对头请来的高手?扬州地界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物?
“这小子胆挺肥,刚到咱们的场子来挑事。”
赖爷依旧没有说话,他还在看,没有三分本事,岂敢上银坊挑事,不着急,先看看再说。
柳寒继续赢钱,他一点不回避,十分高调,没输一把,而且每次都是全部下,那荷官实在受不了了,抬头四下张望,向楼上的赖爷投来求救的目光。
赖爷觉着不出面不行了,便下楼向柳寒走来,围在柳寒身边的赌徒们都认识他,一边低声议论着,一边闪出条路来。
“这位兄台,好手气,要不到楼上玩玩。”
柳寒打量下他,含笑点头:“行。”
周围的赌徒们惋惜的看着柳寒随赖爷上楼,赖爷推开一扇门,柳寒毫无防备的进去,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
柳寒却没有一点在意,随意的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眼台上整齐的牌九,整整衣衫,抬眼看着赖爷,那目光平静似水。
“这位兄台,在下见识短浅,还请教兄台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