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说:“满足我,喂饱我,我就答应你。”
胡慧便使出两辈子积累的性|经验,扎扎实实地替他服务了一晚。第二天,揉着快要散架的腰,忍着浑身酸痛下楼,听到婆婆阴阳怪气的说:“怎么?这个家才住几天就受不了了?”心知这事儿成了。
贺曜南既然提出来了,就不会因为他娘的几句碎碎念就打消念头。何况胡慧说的也没错,到了那边还得物色房子、还得准备生活用品。去得早了能多看几处。最好挑个离军区近的,这样回去和她温存也方便。
一想到昨晚的火热,贺曜南的下面又可耻地硬了,赶紧腿一夹,埋头吃早饭,一会儿还得去向老爷子报备。
罗美萍见说破嘴巴皮都不见儿子反应,气得筷子一摔:“随你们的便吧,爱咋样咋样,我不管了!”
就这样,贺曜南领着新婚妻子比计划提前一周南下报到去了。
胡慧一走,荣升婆婆没两天的罗美萍没了发泄对象,不得不偃旗息鼓。
世界终于安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