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必须牵狗绳),跟着老爷子出去溜达一圈,回到贺宅。立刻固态萌发,如脱缰野马一样上蹿下跳。
有时回来的不凑巧,钟点工刚拖干净客厅,大理石地砖锃亮的和镜面有的一拼。珍珠小盆友从门外狂奔而入。哧溜一下刹不住车,一直从玄关滑到楼梯口,才堪堪止住步子,随即又为它自己的平衡力感到骄傲,当着老爷子的面再表演一次“狂奔+滑冰”的狗技,直到老爷子乐呵呵地说:“咱家珍珠就是厉害!成!中午赏你牛肉吃。”才消停。
这回。聪明的小不点和珍珠貌似都听懂老爷子要出门的话了,一个飞、一个滚,三两下来到禾薇肩头和脚边,叽叽叽、汪汪汪地奏响双重奏。
禾薇拿指尖蹭蹭小不点毛茸茸的小脑袋、又伸出食指,跟珍珠友好地握了握爪子,笑着问:“好久不见,是想我了吗?”
“叽叽——”
“汪汪——”
“叽叽叽——”
“汪汪汪——”
它们明明说的是:我们也想出门!我们也想旅游!
再不济,进主人你上次带我们去的那个地方也阔以啊。
无奈宠物的世界人类不懂。
伤心失望地正想回窝、回笼,忽听禾薇问:“动卧能带宠物上车吗?”
俩小家伙齐齐支起耳朵。
贺擎东低头刷着手机说:“想带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和乘机一样,除了提供疫苗报告,还得另行托运。”
这么麻烦。想到乘机时托运宠物的手续,禾薇一阵头疼。摸摸珍珠的狗头,想了想说:“那我还是送它们去同学家住一阵子吧。”
当然,这只是由头,实际是想送它们进空间。
俩小家伙一阵高兴。禾薇每次说送它们去同学家,实际都是进那个奇怪的地方。久而久之,俩货已经弄得很灵清了。欢快地叽叽叽、汪汪汪,特别是珍珠小盆友,还就地打了个滚,四脚朝天对着禾薇咧嘴憨笑。
禾薇被它憨态可掬的小模样逗笑了,挠挠它肚子里的毛,笑着对贺擎东说:“看,珍珠赞同我的提议耶。”
贺擎东深看了她一眼。当他不知道么,所谓的同学家根本是纯属虚构。连小家伙都分得清,何况是他。
现场不明白的也就老爷子,不过他老人家此刻的注意力不在俩宠物头上,而是戴着老花镜,在兴致勃勃地罗列到清市后的每日行程呢……
听说禾薇才放暑假就要回家,多半得等八月份喝贺曜南以及徐海洋的喜酒了才回来(徐海洋总算也要进礼堂了),陆言谨和唐宝茵便约她在陶艺吧聚聚。
陶艺吧被两个惯会享受的女人装修得古色古香,要不是店名直接起做“陶艺吧”,进店的顾客都要以为来到了哪家茶室。
会员才进得去的休息室,被布置成了榻榻米风格的茶室。三个女人盘腿坐在蒲团上,由唐宝茵给大伙儿表演茶道,边聊着天。
“你家的少将先生呢?把你送到就走了?也不进来打个招呼,好歹我跟宝茵也是你娘家人吧,有对娘家人这么冷淡的嘛,当心我们背后说他坏话。”陆言谨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禾薇说。
禾薇被打趣地满脸通红,帮某人解释:“他跟顾老板几个也约在今天碰头,因为迟了,所以就没进来……”说到这里,纳闷地看陆言谨:“大姐,你家太子爷跟二姐夫不也去了吗?”
禾薇的反应还是蛮快的。
陆言谨一愣。
一旁已经进行到洗茶步骤的唐宝茵噗嗤笑道:“小谨啊小谨,你这算不算是搬石头压自己脚背?还想打趣薇薇呢,别被她打趣就不错了。这丫头看着老实,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