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厂时候的老领导派来的,听说是家具厂近几年效益不好,职工宿舍房改房以后,好多人离职下海,主事者有心想把厂子卖给房地产商,但价格一直谈不拢,至今都没卖出去,生意寡淡得像清汤,可能是听说被裁的个别员工被你家招来做事,眼红嫉妒了呗。”
听是这么回事,禾薇蹙着秀眉问:“吴叔,问出是谁指使的了吗?要是那些人咬死不说幕后指使者,回头再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办?”
“放心,有我在,还能让你爸吃亏不成?我早就派人去查了。不过另外有个事,我倒是有个想法。”
“吴叔你说。”
“家具厂那一带,日后迟早会拆迁,我估摸着不会超过三年。如今之所以卖不出去,是那几个主事者狮子大开口,和房地产商谈崩了。今儿这事一出,我看倒是个契机,咱们也不狠压,低于市场价一两成,就给盘下来,放个三五年,坐等那一片升值,你觉得咋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