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现在给我打电话。”
“嗯。”李牧打电话。
电话的一边传来她的声音,柔软中带有一丝顽皮的味道。
“FF,笨蛋,好想你。”
“我也是。”
“给我讲故事吧。”
“好。”李牧走到书架前,勾出一本书。
“FF,要听爵士。”
他把书放到窗前的桌子上,打开唱机,放上唱片。
一曲风流的爵士之音回荡。
“嗯。”
“喂,讲故事吧。”
“好的。”李牧开始讲。
她的呼吸很平静。
一会。
“唔,pepero节快到了。”
“11月11日。”
“是啊,一定要给我买pepero。”
“会的。”
“FF,那就算表白吗?”
“应该是。”
“切,算了。”
“为什么?”
“没有,感觉不表白更好,我们现在不是很快乐?”
“是吗?”
“嗯,不说了,继续讲吧。”
李牧继续讲故事,她的呼吸渐深,很快陷入沉眠。
“晚安。”李牧低声说,走进卧室。
他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窗外下起一阵小雨。
他悠悠醒来,昨天开了暖气,倒也不是很冷。
打开手机。
上面没有信息,她估计还在睡觉。
他起床,伸一个懒腰,走到客厅,打开窗帘。
微光入眸,窗户上都是细密的雨珠,它们执着地向下落,不知疲倦。
整座城市像是蒙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在细雨中朦胧而悠远。
嗡嗡。
“FF,好像是雨,又好像雪。”她的信息。
“嗯。”李牧点头。
细雨似乎被阴冷的空气冻结,结成冰花,其中又夹杂雨丝,混杂在一起,也无法明确它们的正体。
“真的好开心。”一张照片发来,上面是她手掌的照片,上面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那就好。”
“FF,今天你做什么?”
“工作。”
“唔,又要工作?”
“没办法。”
“啊,加油。”
“好。”
11月2日和3日很快度过。
他工作学习,她也忙碌起来。
晚上他们见面,一起去永登浦的红灯区看了看,接着是地下商街。
“唔,你是不是经常来?”
“从来没有。”李牧说。
“切,那你怎么知道?”
“听朋友说的。”
“哼,那你朋友?”
“或许吧。”李牧耸肩。
地下商街的衣服相当便宜,他们到处看,不觉来到汉江边,他们坐了游览船,沿江而下,夜景颇为美丽。
“FF,这里还没有这么来过。”
“以后可以经常这样。”
“嗯,对了,63大厦就在附近,要不要去?”
“好。”李牧点头。
她的头发不知何时扎了麻花辫,颜色也变会了微黑的那种,加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