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李牧说。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抽搐,像一只打猎的北极熊一样扑进她的身体。
“唔。”她大叫。
眼珠翻过去,大腿上的血管变得更加清晰,臀部肌肉绷紧,膝盖并拢在一起,活像一只被袭击的白猫。
毛茸茸的感觉从下方传来,还有一丝柔腻感,它们像是黑夜中的乌云,隐隐约约,感触得方式无迹可寻。
她的头发散开,脸贴在大理石厨台上,汗珠帮助发丝镶嵌在上面,湿漉漉得像是栗色的蚯蚓,身下的白色布片沾满黏糊糊的东西。
他趴在她的身上,含住她脖颈上的金色项链,舌尖在锁链缝隙中游动。
她身上的味道很奇妙,比起往日的牛奶香,多出一份靡靡的味道,有些浑浊,仿佛带有成熟果实的气息。
在身体的深处还有另一具身体,他感受到了那一具身体。
或许是刚才刺入的最后一刻,又或许是她昏迷的一刹那,他感受到一种柔软的黑暗,冰冰凉凉,柔柔弱弱。
她的呼吸渐渐恢复,两只手撑住厨台,后背微微一拱,汗珠陷进脊痕中,变成一条细长的水线,带出一种甜腻的香气。
“刚才差点死掉。”她横一眼。
“我宁愿死掉。”李牧笑,下面又有了反应。
“唔,不可以。”
对于如此问题,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也是如此选择,他怀疑即使是耶稣和释迦牟尼也会丢掉神秘的面纱,为人类的繁衍做出一份贡献。
肉和肉之间的摩擦会发出不同的声音。
干爽的皮肤和干爽的皮肤之间,像是沙沙声,细微而有力。
湿润的肌肤和湿润的肌肤之间,像是一个泥泞的棍棒陷入泥泞的沼泽,声音混乱而错杂。
此刻的声音,恰恰有些混乱。
呼,呼。
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有泥泞的声音。
她的双手攥紧,指甲刺进手掌心,前半身贴在厨台上,仿佛一只复活的木乃伊攀爬在沙漠中,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不明的液体。
“呼,呼。”李牧的呼吸深沉而有力。
大腿上的肌肉传来略微的酸疼感,腰臀也有些泛酸,一种无法说出的快感,化成一只巨大的魔爪,将他陷入一种机械化的运动中。
“呼,呼,呼,呼,呼……”她的呼吸急促无比,身体前后不停移动。
击打之音伴随在泥泞之音中。
他想起那日和金高恩他们演奏的摇滚乐,像是狂风骤雨。
“就像鲸鱼的那玩意。”
金高恩的话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不要,唔,我真的不行了。”
抽噎之音。
命运是一场风暴。
将一个人卷入其中,完全摧毁,变成无法认知的碎片。
或许他就此卷入其中,这场风暴是由眼前的人带起的。
只是带起风暴的人,此刻陷入一种无法知的状态中,像是欢愉,像是痛苦,头发散乱,呼吸错杂。
“你是坏蛋!”她边哭边说。
哭声中带有一种快乐的质感,像是太阳一下掉在一场暴雨中。
“我是一个坏蛋。”李牧承认。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一个坏蛋,他做过许多坏事,比如说五岁的时候骗一个人舔了他的鞋,又比如现在做的事情。
时间在汗珠中折射。
他和她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