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饱,不知道会不会变胖?”她的头压在他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胸前打圈。
“胖了也不错,软乎乎的。”李牧低笑。
“切,明明喜欢瘦的女人。”
“谁说的?那是误解。”李牧说。
“哼,就是,反正就是那样,我说是就是,你难道想反抗?”
“不想。”
“下次做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十二号那天,我们不是要来真的?”
“嗯,是真的。”
“FF,有点害怕,也有点期待。”
“期待什么?小笨蛋。”李牧的手伸进被褥内,握住软绵绵的东西。
“啊,变态,摸哪里呢?”
“不知道。”李牧假装不知道。
“真是的,都说很小了,唉,期待的话,如果像今天这样,我觉得还不错。”
“比其他还要严重一点,差不多和世界大战一样。”
“切,那今天是什么战争?”
“第一次世界大战,下一次是第二次世界大战。”
“坏蛋,那么严重?”
“对。”李牧的左手继续感受柔软。
“啊,呼,别弄了,真是的,呼,又出汗怎么办?”
“再洗澡。”
“坏蛋,就会这样,快睡觉吧,我会失眠。”
“嗯,要不要给你讲故事?”
“FF,不用,你对我来说就是故事。”
“真的?”李牧的另外一只手也放上。
“变态,再这样?我就咬你那里!”
“……可以试试。”
“哼,那我来了。”
“啊!喂,笨泰迪,别弄,以后我们就生不了孩子了。”
“那你敢不敢?”
“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快点睡觉。”
“Yeah,sir。”
“我又不是男的,啵,晚安,坏狮子。”
唇瓣传来柔软感。
“晚安,笨泰迪。”李牧关上灯。
“戴上眼罩了吗?”
“还没有。”
“快点戴上,这样我才能脱面具。”
“戴上了。”
“FF,那就好,明天我会叫你起来,而且给你做好吃的。”
“期待。”
“睡觉吧,变态,唔,都说别摸了。”
“就是放着,这样睡觉很舒服。”
“哼,那我也放你那里?”
“可以。”
“真是变态。”
被褥一拱一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两个脑袋上。
黑暗潜生出一种未知的光明,孤独转换成不明的快乐。
她的呼吸声渐沉。
“睡着了吗?”李牧在黑暗中向右靠近她的身体。
“嘟嘟嘟嘟嘟嘟……”她梦呓。
“真是奇怪的小笨蛋。”
他沉潜入梦。
时间在梦境中荒芜。
九月十二号,多云。
云层舒卷成被褥的模样,或许天空是巨人们的床铺。
荒芜的时间里。
他和她做了许多荒诞的事情,就像那天一样,把玩对方的躯体,总之,他们之间只差了最后的一步。
他和她之间的战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