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干什么的?没有你这样对客人的吧。”
“我......不是我要来的,是琉烟非让我留在这里。”
“好吧,既然我花了钱,我也不能现在就出去,总归是要在这里待一晚上的。”
“你要干嘛?”贾魅儿收紧了自己的衣服。
“我说了对你没兴趣,会下棋吗?”
“会啊。”
“那就行。”
贾魅儿从房间里找出了棋盘,这下棋的场景似曾相识,她又想起了飒天。
一步棋下错了,贾魅儿想悔棋。施文落抓住了她的手说:“下出去的棋,可就不能再改了。”
他的手很凉,这是他和飒天不一样的地方。
天亮了,贾魅儿的棋也输了。
“哎,恐怕也只有琉烟能赢我了。”
“那你赶紧走吧,我要补个觉了。”
施文落回到了琉烟的房间,见她眼睛肿肿地坐在床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问:“一夜没睡吗?”
“以前你总是后半夜就回来了,昨晚你呆了一整夜。”
“我说我在下棋你信吗?”
“不信。”
“我发誓,我跟她真的只是下了一夜棋,她的棋艺比你烂多了。”
琉烟怎么都不肯信:“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姑娘,你会不碰她?”
“小丫头一个,没什么意思,还是我的琉烟能让人兴味盎然。”
总算能让琉烟露出一丝笑容了,但是施文落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只是觉得贾魅儿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不忍心碰她。
“对了,这个魅儿别让她接客了。”
“怎么了,心疼她舍不得让她接客?”
“当然不是,让她做艺伎,提高的她的身价,越是得不到她,男人们就会花越多的钱,你也可以赚得更多呀。”
得不到的才是珍贵的,这对施文落来说未必不是如此。
琉烟去了贾魅儿的房间,贾魅儿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琉烟进了屋便开始搜寻有没有鱼水之欢的气息。
“怎么了?伺候施公子累的吗?”
“下棋太费脑子了,没看出来你个妖怪还挺聪明嘛,施公子都夸你了。”
贾魅儿转过脸,琉烟看见了不对劲的东西,一把掰过她的脖子。
“哎,你干嘛!放手!”
“你脖子上是什么?是他留下的吗?”
贾魅儿照了照镜子,脖子上确实有血痕:“这个呀,蚊子咬的,你看你看,它还在这飞呢。”
贾魅儿一巴掌拍死了蚊子,弄得一手血,她伸给琉烟看:“你看,这都是我的血,你要不要检查检查?”
“算了算了。”琉烟嫌弃地推开了贾魅儿的手,“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你以后也用不着接客了,会什么技艺啊?”
“乐器舞蹈样样都会啊。”
“行,那你以后就给客人表演吧,好好演。”
贾魅儿凑到路演跟前眉飞色舞地说:“你跟施公子的关系是不是不一般啊?”
“你管那么多干嘛?”
“是他自己说的,你经常让他醉生梦死,这么厉害呢?那是什么功夫啊?”
“别说了!”琉烟红着脸出了门,心里还是暗自窃喜的。
白天的寻芳楼还是更闲的,傍晚之后,客人才纷至沓来。
贾魅儿弹唱了一曲《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