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望着自己的女儿,气急:“诗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这是你娘好不容易求来得工作,就在你大舅府上做个杂役而已,管吃管住,每个月还给你二人,八百纹钱工钱。”
梦凡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古风和古三娘借着报喜的事,前去古三娘的婆家,为梦凡求工作去了,而且这便宜大舅还是个有钱人。
梦凡怎么会去,一个月八百纹钱,就算是八百两百银,也不见的能打动他。
“爹,娘,诗诗说的对,何必苦苦哀求他人呢,恐怕就算我二人去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差事,在说诗诗也受不得大舅眼色,我也不想去,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梦凡道。
“贤婿,莫要跟着妇人糊涂,你大舅随不是名门望族出生,可他却有不少本事,这么些年生意越做越大,整个郡道生意遍布,你去了可学些个本事,以后自己做着小买卖也好。”
古三娘跟着古风的话口道:“女婿,其实你大舅人不错,这次还专程让我给你捎带了不少衣物,都是些好料子。”
梦凡望着自己的老丈人,也不知说什么好,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怎么就分不清人情世故,大舅家的人明显就是懒得认这门亲,何必去捧他们的臭脚。
“刷刷!”几件放置在腾椅上,旧的发黄丝绸长衫,和两双高履布靴,被梦凡扔的老远。
“爹,娘,这几件破衣烂要来何用?明显就是在羞辱你们,你觉得我去了,真的就能学些个本事吗?他们有钱,是他们的事,我梦凡还不用他们可怜,以后别在求他们了,总有一天他们会反过来求我们的。”
可能是梦凡的行为有些过激,古风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唉。”古风最终还是叹气道:“我何尝不知其中滋味?爹是不想你们日后受苦,你娘为这事,都跪求你舅娘了。”
“娘,呜呜。”古月诗哭了,上前抱着古三娘道:“娘,你这是何苦,都告诉过你了,别在求他们,你怎就是不听,我们被羞辱的还不够吗?”
古三娘轻抚着古月诗的后背,一脸慈祥道:“傻丫头,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我娘家人,你大舅以前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这么些年疏于来往,关系就越发的淡薄了。”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就是典型的嫌贫爱富,摊上这么户穷亲戚,有好脸色才怪。
梦凡安慰道:“诗诗别哭了,去把爹娘的礼物拿出来。”
古月诗闻言,立即止住眼泪,她知道自己的相公,不喜欢见她流泪。
“爹爹,娘亲,昨日相公去市集挣了不少银子呢,还给你们捎带了不少好东西,诗诗这就给你们拿去。”古月诗如此说,是想证明自家相公的本事。
不过一会儿,两匹彩布,几件衣衫,一包茶叶被古月诗送了上来:“爹娘,这是相公给你们买的呢,还有这个发簪是相公送我的礼物。”
“还有这些银子,都是相公挣回来的。”古月诗小心的解开包袱,十多枚大元宝和碎银,泛出一片银光。
古风惊问:“这,这些钱财,贤婿,这些钱财你是从何得来?”
梦凡不答反问:“爹,你觉得在大舅家能挣这么多钱吗?”
“不能!”古风如实说道。
梦凡这才笑了笑,解释道:“爹,这些钱都是我凭本事挣的,以后我还会挣的更多,让所有看不起你们的人,都反过来巴结你。”
“可是我听村里的人说,你以每亩百两的价格,买下他们手里的地,就这些钱怕是不够吧?”一万多两啊,还没有到家的古风,得知这个消息时以为自己的女婿疯了,回来询问古月诗才得知,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