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摇头一笑道:“也是,也是,不是你自己选的。”
然后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信奉谁,就赶快向他祈祷吧,祈祷能在食物被我吃完前找到那地方。”
听他这话我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差点让我哭声来。
“纠正一下你刚才的错误,不是我们两个,是我一个,而且要是在这些东西吃完后我还没有找到,我会把你的动脉割断,放完你全身的血,用水壶装好,然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你这一百几十斤,应该够我吃半个月了。”
我差点被他这句话给噎死。
我相信他,信他没有开玩笑,从他的表情和这将近两天的相处,我知道,这种事他做的出来。
人就是这种犯贱的生物,在困住的时候,他离开去探路时信誓旦旦的说,要是能离开,一定带我出去,放我走。
现在离开了哪里,又被困住,马上又把那句话吞回去。
我睁开眼望了就在我旁边靠着的这个大个子,我两就像是一对经历生生死死,劫后余生的难兄难弟,正用着一种基情满满的姿势靠在一起休息一样。
不过,要有机会,我一定要他死。
这邪门的地方,我不信在那几包压缩饼干和水用完之前,我们能出去,所以,他不死我就要死。
二选一,没话说,一定要找机会弄死他。
我不是佛陀,还做不到割肉喂鹰。
也不是儒家至圣,更不能以德报怨。
呼了一口浊气,没要像前几次那样,对他破口大骂,说什么没用的狠话。
刘杰也睁开了眼睛,毫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走吧。”
我起身,看了一眼腿上那个难看结,笑了一下,没有再和他说话,很自觉的准备把背包背上。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把背包给我,挡住我抓背包的手,摇了摇头。
我很自然的收回手,拍了拍衣服,问道:“走那边?”
刘杰拿着匕首,在那个“门”的两边划了两个“x”,然后左右望了一下,我们现在就在一条墓道的拐角处,不知道那边是进,那边是出。
他也摸不准,然后先一步起身,转身向另外一边走去,分左右的话就是右边。
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我想着要不要学着电视里敲一下他脖子,把他敲晕,然后再慢慢的炮烙他。
不过作为一个成年人,一点常识还是有的,电视剧终归是电视剧。
要把一个个人敲晕和把他敲死,要的力道是差不多的,或者熟知人体穴道,知道打击那个穴道会让人晕过去。
不过我现在没有趁手的家伙什,更没有能够徒手把他敲晕或者敲死的力量,更别说什么穴道了。
不做白用功,乖乖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有的时候真的不能作,也不是没想过往相反的方向跑,对比一下体格,再加上我腿上的伤,我要是真跑,他估计为了省事,现在就会把我做成干粮和水。
这次没有和上次一样,兜兜转转又回原地,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到头了。
尽头是一扇石门。
没错,就是一扇门,很孤僻的出现在我和刘杰的眼里。
我两相视对望,没有别的选择,进。
我用力退了一把,石门纹丝不动,转头对刘杰无赖的摊了摊手,我想做苦力,可惜没那力气。
刘杰鄙夷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上去拍了拍石门,然后抽出匕首,往中间那一条缝里插了进去,然后慢慢扭动匕首,使那一条缝隙变大。
抽出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