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在小丽家吃完晚饭。临走前,小丽对木鱼说:“哦,差点给忘了。森山野仁问我是不是常和你联系,如果是,就让我传个话,说他有事情找你。”
坐在出租车上,木鱼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太厚道,森山野仁虽说是个东洋鬼子,但对自己还真不错。自己回雾城后,就换了单位号码,也没跟森山野仁打声招呼,是有点说不过去。
想到此,木鱼摸出手机,从通迅录中翻出森山野仁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嚯,木鱼,你终于想起我这个远方的朋友了。嗨,真不凑巧,我在外面出差了。行,我回来后,一定赴宴。”
木鱼挂了电话,和森山野仁约定下星期三一起吃晚饭。
回到酒店,一个服务员走上前,说一个女客人坐在六楼的咖啡厅,等了他很长时间了。木鱼想了想,猜不出哪个,直接上楼。
灯光黯淡的咖啡厅内,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坐靠窗的角落,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出神。
“表姐,等我很长时间了?”
陈曦儿回过神来,抬起头说:“没有,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感到很舒服。”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木鱼坐下来问道。
“我想请你把我引荐给薛高官。”陈曦儿开门见山。
“不大可能!”木鱼摇了摇头拒绝道。
“走正常程序当然不行,但换一种途径呢?譬如………。”
陈曦儿将她的设想说了一遍,看木鱼还在思考,乞求道:“木鱼,我从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从姗姗的事上,你就可以想想。上次,你到霜城之后,有个叫魏牙打电话告诉我,说因为你,他会网开一面,不再对我进行监视。木鱼,我在这里对你说声谢谢!你好人做到底,再帮姐这一次,我要保住现在的公司,就要见到薛高官。”
木鱼沉思良久,说:“好吧!我试试。不过,我也会提醒薛高官,我并不了解你,涉及到一些模凌两可的事,与我无关。”
“那是自然。”陈曦儿苦笑道。
周四晚上,木鱼又被专车接到省招待所。
陪薛高官合唱了一会,中间休息时,木鱼拿出一张节目草稿,说:“薛高官,我觉得就我们两个人上台唱一首歌,有点太单调了。我朋友根据我们思路,重新编排了一下,我觉得很有新意,节目时间也不长。您可否高抬贵目,赏眼一阅?”
薛高官喝了口茶,笑着说:“你个小伯嚭,真会来事。拿来吧,总要给合伙人一点面子。”
看了一会,薛高官点了点头,说:“嗯!你的朋友很专业,节目也很有新意。我常说一句话,‘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的人员去做!’吴秘书,你来一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快步走上前来。
薛高官将节目草稿递给中年人,说:“你按照上面所说,尽快落实。星期天晚上八点之后,还有点时间,我们多来一趟。”
“是!………。”
和薛高官排练结束后。薛高官点了清粥、小菜,让木鱼一起陪着吃点。
也许是心情颇好,薛高官今天的谈兴颇浓,竟和木鱼聊起了春秋时期吴王夫差和伯嚭的故事。
谈到吴国被越国所灭时,木鱼问:“首长,那伯嚭在吴国鼎盛时,已经是位及人臣;而那时越国不过是吴国的附属国,伯嚭为什么会为一点财宝,而助越王勾践灭了吴国。”
薛高官听了木鱼所问,有感而发地说:“身在局中,顺水而流;错一步,满盘皆输!”
“首长,你说得很对!但依我的理解,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寄人篱下、俯仰由人,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