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请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通报,让大官人出来相见!”
杜兴去了没多久,引着李应从里面出来了。杨雄,石秀连忙拜见李应。
李应也连忙回礼,李应与杨雄,石秀见礼后便请杨雄,石秀坐定。
两人坐定后,李应吩咐庄客酒食招待。
杨雄说道“还望大官人致书去祝家庄,救得时迁性命来,大官人的恩情永远不敢相忘!”
李应连忙叫门馆先生来修了一封书信,填写了自己的名讳,使用了自己图书印记,差了一个副主管了,快马送去祝家庄。那个副主管走后,杨雄,石秀连忙拜谢。李应说道“二位壮士尽管放心!小人书去,时迁自当放来。”
杨雄,石秀又是一番拜谢。李应请杨雄,石秀入后堂奉茶,又讨论了些枪棒,杨雄,石秀说的头头是道,李应听了甚是欢喜。这时下人来报,那个副主管回来了。李应连忙唤到后堂,问道“时迁人呢?怎么没有带回来?”
副主管答道“小人亲自见了祝朝奉,他倒有放还时迁之心,怎奈后面走出祝氏三杰,说道,书也不回,人也不放!”
李应大骂道“祝家庄和我李家庄结生了死之交,书到之时必定放人,如何会不肯?肯定是你说得不好!才会弄成这个样子!杜主管!看来还须你亲自去走一遭,亲见祝朝奉,说明缘由!”
杜兴说道“小人当然愿意去,但是需大官人亲笔书信!”
李应说道“这倒也是!”李应说完,急忙取笔墨纸砚,亲自写了书信,使了讳字图章,将信交于杜兴。
杜兴收好书信,骑上一匹快马,自往祝家庄去了。
杜兴走后,李应说道“二位请放心!我的亲笔书信去了,他们这次必定放了时迁!”
杨雄,石秀连忙深深拜谢。
三人在后堂里喝茶,等待。看看天色将要晚了,还不见杜兴回来,李应心中疑惑,连忙派人去接杜兴回来。
那人刚要去,只见庄客报来“杜主管,回来了!”
李应连忙问道“几个人回来的?”庄客说道“只是杜主管独自一个人回来的!”
李应一听,连忙与杨雄,石秀赶去庄前。
杜兴下了马,入得庄来,气的面皮发涨,龇牙咧嘴,半天与说不出句话来。
李应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出来!”
杜兴又等了片刻,方才消了一点气,说道“小人拿了大官人的亲笔书信,到了祝家庄,正好遇见祝龙,祝虎,祝彪,弟兄三个,坐在那里。小人连忙与他们见礼!”祝彪问道,你又来做什么?小人弯身答道,大官人有书在此,祝彪那厮顿时变了脸,骂道,你家主人当真不知道好歹,已经差人来讨要过梁山泊贼人时迁了,我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了,正要解上州里去,怎么又派你来了!小人说道,这个时迁不是梁山泊的,他是自蓟州来的客人,要投我家大官人的,不想误烧了祝家庄店屋,明日我家大官人自当依旧盖还,还望看在我家大官人面上,高抬贵手,宽恕,宽恕!可祝家兄弟三个,多大叫不还!不还!小人无奈,只好拿出大官人的亲笔书信来,祝彪那厮接过书信,也不拆开来看,就将书信扯得粉碎,还让庄客把小人叉出去,祝龙,祝虎还扬言,休要惹的老爷性发!将李应这厮也做梁山泊强寇捉了!庄客来拿小人的时候,被小人飞马走了!一路上差点没气死小人,枉大官人与祝家庄结生死之交多年,今日他们居然不念一点情分!”
李应听了,心头那把无明业火,怒烧三千丈,连忙吩咐庄客“快取我的兵器,备我的马来!”
杨雄,石秀连忙说道“大官人暂且息怒!休为小人们坏了你们结盟的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