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但是谢逸帆与王鸿志还是心有不服,看了上官云一眼,谢逸帆心想:“我父亲若是在此,定能赢得了你。”王鸿信也是这般想,觉得上官云武功虽然远高于他俩,但是也不见得就是顶尖高手,族中长辈有他这武功的多的是。上官云似是看中两人心思,面色谦和的笑道:“两位世侄不必挂怀,你们如此年轻武功已然不错,假以时日,定能胜过于我,再者我就算比你们武功,也未必高得过令尊啊!”谢逸帆和王鸿志见他看出二人出中所不服气,又见他温和谦虚,毫无一点长者的架子,心中颇感歉仄,当下躬身道:“上官世伯客气了,您胸怀广大,让小侄汗颜。”堂中其余人也都被上官云的君子风度所打动,心想这人不以长辈自居,也不以武功压人,进门以来谦和有度,不摆任何官架子,当真让人敬佩。京兆府的众官员衙役则心想:“这人也是个好官,不过作风却与黎大人不同,黎大人为官正直,刚正不阿,从不畏罪权贵,说话也是毫不容情面,有时候急起来谁的面子也不给,这位上官大人则是春风化人,曲直有度,在保持刚正态度之下也不失情面。”
啪的一声响,黎崇忠将惊堂木一拍,大堂上四大捕头分别率领两班衙役肃立堂中,大堂之上众人以及场外百姓也安静下来,多年他们已经习惯黎崇忠的这一动作指示了,由此可见黎崇忠在京兆府官吏衙役还有建康城百姓心中的威望。谢逸帆、谢浩初、王鸿志、王鸿信四人见此情况也都各自安静下来,上官云则是微笑的从在堂左一张梨花木椅上,他刚刚化解堂中一场拼斗,为人正直谦和,人人都对他尊重有加。
黎崇忠看了王谢四个士族子弟一眼,道:“几位刚刚在我京兆府大显身手,果然威风得很啊!”四人听出他语气中所带的讽刺,谢逸帆道俯首至歉道:“小可刚才一时冲动,望大人见谅,我谢府之人绝非有嚣张无礼之意,只是旁人率先不敬,这才出于无奈。”
要说刚才这场相斗也确实是王家的王鸿信先挑起的,谢府也算得上被逼出手,虽然在这京兆府上确实显得无礼。王鸿信听他这么一说,道:“确实是我先动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说着又指着谢浩初道:“这小子一进门便就对我出言相讥,想起他之前多次与我为难,我如何忍得?”
黎崇忠道:“行了,你们的事情先别说了,这事我会跟你族中长辈禀报,到时候他们自会处置你们。”黎崇忠又看了上官云一眼,道:“今天大理寺卿也在此,也好说说关于你们两家的案子。”
当下也不等他们四人回话,拍了拍手,接着有四名衙役从堂后抬出两架长板,长板上用白布遮盖,王谢四个士族子弟隐约可以看出每架长板上分别是个人躺在上面,黎崇忠道:“你们看看这两个人你们是否熟识?”接着又对王仵作使了个眼色,王仵作立时明白,说道:“几位公子,这是你们府上一位叫赵武,是右丞王府的一位巡逻队长,一位叫韩卫,是左丞谢府的一位侍卫队长。你们来看看,是否是你们府的上人?”
说着陈仵作上前掀开尸身上的白布,王谢两家子弟都是哦的一声,谢逸帆点头道:“这……这正是我们府上的一位侍卫队长韩卫。”谢浩初也看得清清楚楚,他虽然早已在府中听到京兆府的来人禀报,但是此刻看到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他走到谢逸帆的身边小声说道:“这韩卫一直是爷爷身边最受重用的侍卫之一啊……”他还未说完,谢逸帆拉了一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示意让他别说下去,谢浩初赶紧住口。但是黎崇忠和上官云却听得清清楚楚,均想如此受重用的一人莫名在城东被杀,这其中定有古怪。
王鸿志这时也拱手道:“确实是我家府上的巡逻队长赵武,还请大人让我领回他的尸体,带回去安葬。”黎崇忠冷冷的道:“今天叫你们来并是叫你们带什么尸体,只是叫你们来认尸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