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日前昆仑那边传来的动静?”
“你说那天降陨石?”青年刚想到这儿,转念想到:“你是说他们是来自昆仑那边?”
“这我可不确定,只能说十有八九了。”
“那你从那人类身上可探到什么?”青年看着老板娘,不知何时握紧了拳头。
老板娘久久不语,悄然说了一声:“那人类我看不懂,总之深不可测。”说完,她突然一笑,舌头一舔嘴唇:“不过,那人很是有趣,正合我的胃口。”
“哦?”青年摸了摸下巴,有些嬉笑。
“对了,防城那边怎么样了?”老板娘抬眸问去。
青年起身坐到老板娘身边,手摸向她的小腿,笑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一切都办妥了。”
老板娘也没去理会青年的小动作,但表情却是另外一番嗔怒:“都怨这次东海洪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犯得让那些杂碎竟逃到岸上来的,都来抢老娘这碗饭。”
“哎,别太生气,为这点事伤到身子值得吗?”青年的手往她的腿上游走,“也是,这年冬怪事真多,昆仑陨石、东海闹洪都赶上了。”
“你说,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老板娘突然好奇起来。
“怎么会?昆仑离这远着呢。”青年双手缠住了老板娘的腰。
“这事还需谨慎,我可不想真正触及到大律,不然真被……东边盯上。”老板娘突然有些愁目。
“没事的,东边哪有那么多闲工夫。”青年嬉笑着,手在老板娘身上更加放纵。
“啊……”
等老板娘再想说话时,却发现她再也说不出了,她的嘴已被青年捂住,全身已被摁住。
吊坠的珠帘裟裟响起,拂过一阵红纱,遮住了满目“云泥”。
阁间传来一阵阵凤歌笑语,但在那拂动的红纱在,有种诡异的气息,隐隐看去,像是有一条长长的尾状在摆动,还有些许獠牙的影子……
……
夜天起月,黑蒙蒙的压云遮过这条阴巷,寥寥风烟卷起,空荡荡的长街已恍无人事,夜幕已悄然浮动。
夜走千万鬼,鬼煞走第一。
在阴暗的长街尽头,幽幽深处响起一道道曲子,伴随着铃铛声叮啷传出,黑乎乎的暗影中隐隐有模糊的红白蓝绿色的光影闪过。
夜起的冬枝不知何时漫起,结成捆捆藤条向街道蔓延,两旁的灯柱仿佛变形一般,在不断移位逆流,久而久之竟变成各种人的模样,有哭脸的,有笑脸的,有痛脸的。恍然,那道铃铛曲又在黑夜中响起,又有些许琴音缭绕,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让人听了不免汗毛颤栗。
街渐起薄雾,拂过悠长悠长的长道,零零散散在灯红酒绿的色泽中恍惚飘过红影,隐约像一个人,但惊恐的是他的面目全非,极为凶煞,披着满头红发,又有几道白影、黑影、蓝影闪过。顿时,在幽深的长街中飘散着幽冥般的虚影,缓缓游走在黑夜中。
雾飘散到尽头,在雾的另一个方向,幽冥中,那铃铛般的夜曲再次响彻黑夜。
黑雾中渐渐显现,一道人影走了出来,他的皮肤白得不似人类,他穿着长长的白色汉服,手中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眼神无光地走向长道的尽头。在他的身后,一道道身影紧随着从黑雾中走出,他们大多穿着各色的汉服,手里拿着挂着铃铛的长幅或油纸伞,有的满头红发,有的满头白发,但他们皆是目中无光,如同不知人般行走着。
“夜走鬼……”洛空明淡淡地看着窗外,说出的话明显与他的表情不符。
“啊!”走廊中突然传出一道惊叫,听那身影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