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逃兵,至于我们这些留下来的水手,则被战争培养成了一个合格的士兵,不再像一开始那样不靠谱。 但是我们并不能抹消我们的怨言。 “长腿卢尔死了,大嘴安卢死了,城西的比伯死了,因为这场该死的骚乱,都死了为什么要强制召集我们这些公民难道真的是因为波旁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吗任何战场的军队都抽掉不回来了吗” “不是只是因为大会宫害怕征召回来的老兵,对那些哗变士兵产生同情,因此不敢征召合格的士兵来镇压而已所以就征召了我们这些此前与战争无缘的人事,用我们的鲜血去平定他们惹出的祸端可恶” 某日,一个战友发出了如上的抱怨,虽然营地里敢直接附和他的人很少,但是我看得到,一股愤怒的暗流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