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称“贾大祸”;还有一个就是张苞,人说“虎父无犬子”,可是到了张苞这里就不一样了。作为张大将军的儿子,虽然生的人高马大,孔武有力,打架是把好手。可是却怕见血,一见血腿就打哆嗦,人称“张怂包”;再者就是岳盛,作为岳飞的后人,成天游手好闲,懦弱无能,人称“岳无能”。
今天这“三大草包”凑一堆了。
往常,张苞和贾豹就不对付,两人老是对着干,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将军之子,谁也不尿谁。反而张苞和岳盛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哼,反正本公子是看好紫衣姑娘的。至于你那个什么凤雅院的盈盈的我看啊没戏。”被张苞呛了话,贾豹冷哼道。
至于岳盛,则是坐在那里既不搭话也不表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各位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欢迎大家来参加此次的花魁大会。此次大会的规则和以往一样,还请各位公子提前准备好红花,好为您喜欢的姑娘投花,红花可以在那边购买。”正在这时,贾蓉那公鸡嗓叫了起来。
“贾大,去,给少爷我换十贯钱的红花去。”贾豹看向张苞,示威的向背后的仆人吩咐道。
“是,少爷。”
“张金,也给少爷我换十贯钱的红花去。”张苞也不甘示弱,瞪了贾豹一眼,吩咐自己的仆人道。“对了,岳老弟,你准备换多少?”完了还不忘问岳盛道。
“??????”,岳盛两眼一抹黑,还没搞明白情况。
“二少爷,是这样,一会要给参选的姑娘们投红花,中意谁就投给谁,但每次最多不能超过十支红花。另外,一贯钱能换十支红花。”麻杆知道自己这二少爷貌似失忆了,赶紧在耳边小声解释道。貌似这家伙以前没少跟着岳盛来参加这活动。
“我们这次出来带了多少钱?”岳盛小声问麻杆道。
“那个,二少爷,我们没带多少钱啊。”
“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对不起,二少爷,小的该死。”麻杆低着头哭丧着脸道,心里却想:“这能怪我吗?您也没说来这地方啊。再说,老爷要知道我带您来这种地方,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那个,张兄,小弟先不换,先看看再说。”岳盛尴尬的道。
“哎呀,岳老弟,那怎么行呢?不换红花一会怎么向紫衣姑娘投花呢?是不是没带钱?无妨,包在为兄身上。张金啊,再替岳公子换十贯钱的红花。”张苞仗义道。
“那就多谢张兄了,小弟一定会归还的。”岳盛感激道。
“无妨,我们兄弟谁跟谁呢。虽然我看好的是盈盈,但是也不能看着老弟你在女人面前没面子啊。”
“哼,没钱就别来这种地方。”一旁的贾豹讽刺道。
“哼,贾豹,你说什么?找事是不?”张苞瞪着贾豹道。
“本公子说的又不是你,你急什么眼?”
“说我兄弟就是说我。怎么?不服啊?不服咱俩出去单练?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叫上你身后那些狗腿子一起上,看本少爷不把你屎给打出来。”
“哼,不和你这只会卖弄拳脚的粗人一般见识。有本事你上军营去。”贾豹显然知道自己的小身板根本不是张苞的对手,就是加上他带来的这些个跟班也不是张苞的对手啊,于是嘲讽道。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张苞被说在了软肋,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边吼边撸袖子,差点没把桌子拍散了。
这一声吼下去,使得本来嘈嘈杂杂的现场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吓得贾豹站起来立马躲到了仆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