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之中。
“自身实力越是强大,就越是能体会到沧海的不凡啊。”吴晏感受着自身战力的变化,甚是无语道,“为何还不祭出你的桑田。”
“沧海之下深如渊。”杨天服开口道,然后,吴晏那种被压制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这感觉就好像杨天服所说的,他已经到了沧海之下,极深的渊。
将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又沉沉放下,由一片炽焰席卷而来。脚步再转,吴晏的身影消失。
眼见着面前弱了几分的炽焰,杨天服有几分庆幸,这是他第一次以拥用沧海桑田这个异象而高兴不已。
左手打出,一片雪白色的火浪向那奔腾而来的红色炽焰呼啸而去。脚步一动,杨天服便是朝着半空中飞去。一枪刺向虚空,却是传来金属相击的声音。长枪连刺,那种速度已然不可用肉眼去捕捉它的轨迹,只能用五感去感触那种灵气的波动来防御攻击。
上百次的连刺一一落空,虚空里才传来吴晏的声音:“沧海桑田,果然是以施展术法者为中心的。”
“既然避无可避,那么我愿与你竭力一战。”吴晏从虚空之中走出。一块极大的田地在他的脚下浮现,而就在这田地出现之时,红白两色的热浪尽数散去,整个比武场的环境都变得滚烫无比。
又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惊呼:“居然唤出了丹田!?而且,这丹田居然,这么大?”
众人听声,便是急急看去,不看也罢,一看之后,唏嘘之声布满厅堂,这,就是天才啊。
丹田与桑田最醒目的差距便是大小之差,这大小之别,便是根基强大与否的认证。所以,作为仙童,必需得有一个足够大的桑田作为根基才行。
而吴晏的丹田,很大,大到与桑田基本毫无差距。若不是众人皆知吴晏乃是仙骨,都会以为那田非是丹田,而是桑田。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那偌大的丹田之上,还有一座屋子:又是一座仙宫。
杨天服见状,顿时无语,以他的战力,是能够破坏仙宫的。当然也只是破坏罢了。而且,这破坏还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人家站那给他打才行。可是,吴晏会站着给他打吗?不会!当然不会!
所以在这一刻,貌似杨天服便已经输了。因为他根本破不了吴晏的防御了。
更何况,吴晏的丹田上,还未显露他所结的丹,那颗金丹。
暗处的长老很是无语,他真的没话说,虽然很欣慰,但也真的很生气,却又是无可奈何。仙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仙宫,怎么就这么浪费的用来充当防御了?哀哉,仙宫!悲哉,仙宫!
“你说你想要见识我的全力,可你的表现,真的不足以让我使出全力,有资格见识我那颗丹的人不多,你暂且不算。”
“噢?”杨天服听了,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似乎被看不起了呢。”第一字,是杨天服的惊叹,第一句话,是杨天服的自语。可是他的自语,当然不止他一人能够听见。
“或许,你拿出你的那副战甲,就能见识我的全部实力了。”吴晏微笑。
“你也知道自己被瞧不起了?成天就知道炼丹,炼气又炼器,再就是每日和郑无涯那人混在一起,你可曾了解过你的桑田?”神识之中,一个杨天服从未听过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的桑田?”
“对,你的桑田。”
“我的桑田。”杨天服沉默了,静静的沉寂,自视沧海,那块海中央的田,他似乎,从未去过。他只在筑基的时候被允许去过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去那块田,就像他不知道怎么去那片海。
“不知道就要问啊!”桑田上,一只长相怪异的动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