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杨天服是不知道的,那一战的战果是很可观的,所以杨天服被提升为了什长。
他的职务也从虎旅被调配到了别处:后勤处。他被任命为运粮官。这便代表,他再也不用上前线了,这对于其他的士兵来说,当然是不可多得的美差,可杨天服听说这份工作的内容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就那么一走了之。
再者说,作为一个什长,杨天服的手下是有十二个兵的,这无疑是一份极其安逸的工作,他的兵推车,车上有粮食,杨天服看着他的兵推车。
这是杨天服第一次执行运粮官的任务,上述的就是这份工作的事实。那一天在战场上,杨天服的表现无疑是极好的。所以他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
杨天服懂得这是一种保护,可他明明不需要这种保护,那么这种保护?为什么,凭什么而存在。
杨天服终究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战场,哪怕他只存在于战场的边缘。
自从那一天之后,杨天服再没有见过一只魔,这粮道很安全,安全到无聊。修炼上是毫无建树的,九块宏伟的伪桑田还在气海上静静的沉浮。
又是出任务的日子,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士兵,还有那堆积如山的粮草,杨天服生出了一种预感,这一路上,不会宁静的。粮草装车,杨天服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能和大部队一同行动。
再彻底一些去说,自从他离开了落尘以后,他就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凭什么?这两个疑问时刻会在他的脑海之中萦绕。他想要追寻问题的答案,所以,他留下来了。部队出发,杨天服手下的伍长和兵卒很自觉的跟在杨天服的身边。
杨天服和他们的交流不多,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在他看来,他们环绕在他身边的这个行为,是为了安全。
他没有选择拒绝或是任何决定,只是默许,因为他有那个力量及义务去保护他们。
浩大的运粮队伍在这无边战场的大后方缓缓前进着。部队的中心,有一个杨天服从未见过的东西,经过了解,他知道了它的名字:法器。他们这支队伍的法器是一位斩道大能炼制的。它的存在,能撑起一个结界。
尽管如此,这支队伍里的几位元婴仍是警惕的换班监视着四周。被如此强大的法器保护着,诸位元婴都是如临大敌的防备着。这是很难理解的,若是真的有如果,就打个比喻罢,杨天服看了看湛蓝的天。
这是人族高层的计谋,而这支部队在这计谋之中充当的角色是:饵。诸位元婴是知晓的,所以他们随时都保持着那种状态。
这是比喻,杨天服意动,他取出了他的龟壳。双手放在袖中,杨天服开始了他的小动作,按照脑海中本叫作洞察乾坤的书中所教授的方法,真气疯狂的注入龟壳之中。
无声的雷动,队伍之中的元婴有所感悟,却不知所以,只得放弃追查那一瞬间的不适。
袖中激荡的龟甲平静了,杨天服取出了凭空出现的铜板。只是看了一眼,杨天服的心脏竟然疯狂的跳动起来。
凭空出现的铜板,是红色的。血红色的铜板。杨天服自然知晓这块铜板代表了什么,看着身边的手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血红色,是说血光,它代表着,人力不可抗。这里的人力指的是,施术者的能力。这是天命,难改,亦无人敢改。
就在杨天服思考着如何说明这件事的时候,天边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火球。它狠狠的朝着这支部队砸过来。临近,一道璀璨的屏障凭空出现,将其阻隔在外。部队中的数位元婴见状,凌空直上,他们祭出了自己最强的器,企图阻止那块火球的进一步行动。
但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