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
血君当下就受不住这样的重量,跪倒了。这只是开始,郝一墨的水“哗哗啦啦”冲刷掉了它身上的血,给它洗了个透心凉的澡。它的血融在水里,像汪洋一样在地板上蔓延了开来。
郝一墨心里有点小得意,之前血君给她的防护罩淋了血澡,现在她算是小小报仇了一下。看它身上没有了血,还怎么使它那些招式。
血君笨拙地站了起来,慌张地收回那些融在水里的血。但是由于太稀释,收集血的速度明显很慢。
郝一墨可不会等它收集好了再跟它切磋,她要完成刚才席昉没有完成的事情。她手上已经又凝结一把小臂长的冰箭,前端尖得可以杀死一头大象。
冰箭悬空而浮,郝一墨没有席昉那样的滞空控制能力,她瞄准了血君的肚子,那里有个圆形的黑点。郝一墨离血君有两三米远,黑点看上去就像苍蝇一般大小,对于不胜武力的郝一墨来说,要射中那一点,的确很困难。
郝一墨叹了一口气,这活要是由席昉来干,肯定比自己干的好。她想了想,又凝结出了一个小弓箭样的东西,有了弓,她的冰箭速度就能提起来了。
郝一墨聚精会神,箭在弦上,发出了第一箭。血君虽然行动不敏捷,但是对自己的命门可是在乎得很,它在冰箭抵达之前侧过了身子,冰箭擦着它的肚皮飞了过去,插在它身后的墙壁上。
大方认真地看了看,箭端只进去了几厘米。他捂着胸口,内心感叹,还好不深,刷一刷墙就行。
郝一墨见第一箭不成功,小小的懊恼,刚才那一箭很准的,就是被血君躲过去了。
她动了动脑筋,身前又凝结了五六把冰箭,这么多把,总有一把能射中吧。
一把接一把冰箭向血君飞起,血君躲得手忙脚乱,一两把冰箭射中了它,可是位置都偏了。一把射中了它的肩膀,一把射中了它的大腿。其它的都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