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这样的亏,司马年怎么能白吃!
司马年快步走到胡八爷面前,将胡八爷从摇椅上拉了起来,胡八爷说你干嘛?满脸的怒容。
司马年揪住胡八爷的衣领,目光如有实质,胡八爷识得厉害,赶紧闭眼,小手乱挥,一壶辣椒水也掉在了地上。
“你是魂师?你想怎样?”胡八爷吃惊加害怕。
王三春赶忙拉住司马年的手说,司马年冷静,到底怎么回事?
乜凯虽然不知道司马年在茶几面前发生了什么,不过他相信司马年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胡八爷出手,他上前一步,拉住王三春,示意他不要插手。
司马年手中还拿着紫砂壶,他揪着胡八爷,大声呵斥:“为何要害我?这紫砂壶上有鬼气!”
王三春一惊,问司马年,难道是残魂鬼气?我怎么没发现?
乜凯听出这鬼气的不一般,也揪住胡八爷,胡八爷一开始那种好整以暇没了,一连摇头。
乜凯瞪着眼,恶狠狠的说,老棺材瓤子,你敢耍我们?!
乜凯上去就要打,王三春拦住说,先听听他怎么说,再打不迟!
面对怒气冲冲的司马年和乜凯,胡八爷侧着头,双手挥舞,说魂师先生,这位小爷,我不知道啊,这东西一到我这就没动过,有没有鬼气我真的是一无所知,要不怎么敢摆在店里呢,这不是害我自己!
乜凯说到现在还不说实话,一拳打到胡八爷脸上,片刻后,胡八爷脸上出现了好大一块浮肿。
“哎吆,你们可真是野蛮啊,老胡我是真不知道哇,这东西是乌天送来的,他妈的,那小子坑我!”胡八爷被打,捂着脸,叫起屈来。
“乌天?那是谁?”司马年问,同时松开了手,胡八爷一屁股坐回了摇椅,没坐稳,从这边滚到另一边儿去了。
哎吆!
胡八爷说乌天是赣省有名的摸金校尉,就是盗墓贼,我们坐商的都和他交易。
司马年说:“摸金校尉?这行当还存在吗?不都是盗墓小说里胡编乱造的?”
王三春拉起胡八爷,胡八爷哆哆嗦嗦的站在司马年边上,刻意拉开了和乜凯的距离,他看出来了,虽然司马年是魂师,可比较克制,但这个叫乜凯的,可就完全不顾尊老爱幼了。
王三春说:“摸金校尉自古就有,到了近代虽然人才凋敝,可依然存在。”
乜凯一伸手,指着胡八爷,胡八爷一哆嗦,腿发软,司马年暗道这胡八爷怎么前倨后恭,这么不顶事。
乜凯呵斥道:“说!乌天是不是吴门的人?”
胡八爷一脸苦相,说是啊,现在的摸金校尉哪个不是吴门的人!
司马年不解,说这吴门难道是摸金校尉的组织?
王三春说:“我来解释吧,盗墓的人呢,到了新世纪,政府严打,人数不及以前了,所以他们就成立个类似于魂师总会的组织,由于发起者叫吴志,而吴志又是当代最有本事的摸金校尉,所以这个摸金校尉的组织取名为吴门。全国各省,凡盗墓人手的聚集、挖出来宝贝的贩卖这些事情,都掌握在吴门手里,而这个吴志,也可以说是如今天下第一的盗墓人。乌天确实是吴门的人,吴门势力庞大,胡八爷应该不敢说谎。”
胡八爷说对呀,这东西是明代的稀罕物,我寻思小王来了,才让你们看的,没想到却带着鬼气,我冤枉呐。
乜凯上前一步,胡八爷连忙退后一步,他是被这个二话不说就动手的小爷打怕了。
乜凯说你别紧张,我不打你,然后露出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胡八爷看到乜凯如朝霞般的笑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