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十分了解。
不是英雄,不是奸雄,而是个枭雄,我自然知道三雄的区别,至少枭雄是个中性词,说明西天王不是奸恶之人。
然而西天王说我阿爹是个奸臣。这让我很受打击,我沉默片刻,低头说道:西天王对学生说,我的阿爹是个奸臣,曾经把自己的朋友卖了,我猜西天王或许对我阿爹有所误解。
老师没有搭话,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压抑,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安静得可怕,我似乎能听见自己脉搏的声音。
小娇从我怀里探出小头,吱吱吱叫了几声,像是要替我解围一般。我缓缓起身,向老师躬身道别,回自己的房间里发呆了。
我想,若是阿爹真是奸臣,老师这样的人,为何愿意在付家庄一呆十八年,而且平日里阿爹与老师关系似乎不错,最重要的是,阿爹的言行举止一点都不像个奸臣。
阿爹曾说,房氏一案不是他的本意,他也是被迫无奈,我相信阿爹真的只是个背锅侠。
唉!受尽世间骂名的阿爹真是可怜。
天色已黑,我有些哀伤,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笛子,原先那把普通的笛子不知被我扔哪里去了,现在腰间别着的是西天王和北天王合力打造的风鸣笛。
我忧伤的吹起《哀江南》的曲调,很是低沉婉转。也不知吹了多久,我莫名感觉有些头晕脚重,大概是今天拔出风鸣笛太耗费灵力的缘故,我走到床边倒头便睡晕过去。
第二天大早,天刚蒙蒙亮我便醒来,我打了个哈欠感觉神清气爽,打开窗户透透气,却看到外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余具黑衣人的尸体。
我心中一惊:出事了,老师怎么样了?
我急忙跑到老师的房间敲门,老师面色疲惫的走了出来说道:我们走吧。
我和老师下楼结账,小二把马拉了出来,把行李筐绑好,我看到掌柜把官府的人请进去检查现场,我本想问些什么,老师却不等我开口说道:这里民风彪悍,盗贼横行,不知昨夜准备打劫哪个客人,反被对方杀了。
小二说:盗贼死了便死了,官府求之不得,更不可能去详查,小店自然不会指认客人惹祸上身,客官走好,一路小心些。
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塞给小二一把铜钱。
我们虽然出了城,可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被人盯着,我看到老师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问道:老师,难道您没觉得我们被许多眼睛盯着吗?
老师说:你都发现了,我自然知道。
我说:现在出了城,只怕他们会群起而攻,到时候我们可怎么办?
老师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我相信老师很有把握顺利甩掉尾巴。
骑马跑了几里路,来到东郊外的小树林,我感觉林子里布满了高手,有些担心。
老师突然勒马,大喊一声:季老哥别来无恙。
那声音含着灵力,很是浑厚,震撼心神,我站在老师身后都有点眩晕,身子晃了晃。树林里传出嘣嘣嘣的声音,竟然是几个隐藏在树梢上的修真者被震晕掉了下来。
头疼,周末争取两更,求收藏,求评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