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卡师对于精神力的要求并不算高，但对感知的要求还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在制作和分析卡片的时候，感知的强弱厚薄，严重影响了卡片的制作成功率。
陆寒听后心中也暗自吃惊，没想到这精神力和感知，居然还有这么说法，他的感知应该开启了第二属性，当初无论是对抗异变缝合体还是说那杀手的时候，都是凭借感知，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从而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至于精神力的第二属性，他也应该开启了一部分，至少长时间的工作，虽然也会感觉疲劳，但却不会影响成功率。至于巅峰那种不眠不惜、浩瀚如海，就算是联盟的顶级高手，也不见得能达到。
最让陆寒感兴趣的还是那第三属性，只可惜这第三属性就算是张直，也只从老师的嘴里听说过一点，至于这种人却从未见过。
当第一个月结束后，张直却拒绝了陆寒提出的续约，他虽然也很舍不得一月一万金艮的收入，但张直却更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陆寒这一个月的进步，不，已经不能用进步来说了，纯粹就是飞的速度，简直吓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将低级教材中的知识都掌握牢固，这人仿佛拥有过目不忘之能，只要张直说一遍，他便会牢记在心，甚至可以举一反三。
低级教材一般是要学习六年，系统的学习是要三年，如果是制卡世家教育自己的子嗣那也得一年，但对于原本就有基础的陆寒，只用了一个月就足够了。
中级教材的话，张直要教也不是不行，他掌握的也足够牢靠，但掌握和能教是两个概念。如果坚持教下去，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以张直的无能为力收场。
所以张直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还是主动的选择放弃，当张直最后放弃的时候，陆寒才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也就是现在已经渐渐没有人在谈论起的陆寒。
如果没有这一个月的接触，张直自然认为那事儿绝对是炒作，但跟陆寒一个月接触下来，他很明白，以陆寒的能力发明一张踏空卡，绝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至于陆寒的感知和精神力，更是让他这个已经年仅二十的高材生，望而却步。
对于陆寒跟他坦白自己的真名，张直还是很欣慰的，他不是什么天才，更谈不上天之骄子，就算在北燕学府的成绩不凡，但毕业后也最多进出一家大型公司或者世家，然后过着社畜一般的日子，等那边熬成了高级制卡师，那日子应该会的好很多。
但终究只能在自己的小圈子中游荡，至于说名震十三区之类的，更多也就是一种奢谈。不过对于张直这种普通人来说，这种普通的生活才更合适他。
如同梁毅跟陆寒所说，寒夏联盟，至少是寒夏联盟的第三大区，什么叫正常？
正常就是懂事后上学，然后二十多岁后毕业步入社会，然后或者社畜一般的日子，没事儿看看娱乐八卦，早晨起来上班，晚上下班跟老婆啪、啪、啪，放假的时候带着老婆孩子老爹老娘出去旅旅游。
陆寒没有资格，也不会有闲心去干预别人未来的生活，对张直的选择他还是很尊重的。
就在陆寒一个月前的事儿终于要告一段落的时候，却不知道，发酵的结果却在慢慢酿成。
这一天大清早，陆寒刚打完一套拳，就看到黄彩蝶带着一人过来。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但从容貌上也算的上，在陆寒认识的人中，可能也仅次于沧海北里的那位也加大小姐了。
不过这女人走路神态都给人一种雷厉风行的印象，举止投足间干脆稳健，完全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应有的清纯妩媚。
别的不说，单从第一印象中讲，这位年级应该在十八九岁的少女，绝对不是什么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