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佐发现塔斯曼几乎像换了一个人般,坚持要在这种困难的条件下向东航行。菲斯海尔这次倒是默不作声,只是抽着烟。
塔斯曼:“也许我们能打开航向智利的新航路,先生们。”
军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反驳处于亢奋中的指挥官。
探险队继续向东,但迎头刮来的大风让塔斯曼逐渐冷静了下来。如果向前走一直是迎头风,难道一路戗风到南美?
继续尝试向前后,水手们疲惫的神色让塔斯曼放弃了。船队转向左舷,向北航行。塔斯曼对他的发现并不肯定,在绘图师的草图上标上了虚线。
当他离开后,弗兰斯.菲斯海尔从绘图师那里拿过海图,在前方的位置,轻轻擦出一道口子。菲斯海尔感觉脚下有一股向西的洋流,但他并不肯定。
菲斯海尔此时不知道的是,历史上,他在地图上留下的这个小小缺口,在100多年后,起了关键作用。